我搬來了這個公寓,他更加不知道。
他這幾天都在想辦法挽回向晴吧,好不容易快追到手了,就這樣功虧一簣,真不值得。
到了晚上,我覺得一個人待在公寓異常的孤獨寂寞冷,腦子里總是在胡思亂想,于是干脆開車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
途中我接到了鄧毅揚的電話,應該是鄧晶兒給了他號碼。
“在干什么?”他聲音醇厚溫和。
“開車亂逛。”我漫無目的地轉(zhuǎn)悠,一邊看四周的夜景,一邊回答。
鄧毅揚應該也看到了那些新聞,但他沒有直接問,而是比較委婉,“怎么一個人開車亂逛?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我心情都要糟透了,明明一切事情都發(fā)展得恰到好處,似乎在助力我和靳寒走向結(jié)束,開啟與上一世截然不同的新生,可我就是很煩躁。
“嗯?!蔽覑灺晲灇狻?
“去聽露天音樂會嗎?”鄧毅揚又問,“圍水廣場那邊有一場,現(xiàn)在去還來得及?!?
我正愁無處可去,便一口答應了下來。
半個小時后,我和鄧毅揚在圍水廣場那邊匯合,那是一場露天音樂會,風很冷,可是大家的心很熱,在燈光噴泉下,一個校園樂團的年輕演奏家們,各自抱著樂器,開啟這場音樂的藝術(shù)行為。
圍著來聽音樂的,大部分都是年輕人,還有人在議論樂團的成員,是海大的。
我瞇著眼睛,認出了其中一個女孩子,曾經(jīng)陪著向晴去婚紗店租婚紗時,我見過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