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我睡得很好,醒來時還在靳寒的懷抱里。
他還沒醒,我便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,他的衣服就在椅子上,我拿起來嗅了嗅,果然有酒味,昨晚很可能是喝多了。
這時我的手機震動起來,又是我爸打來的。
我無奈地去了臥室外面接聽。
“意意,什么時候和靳寒回來?菜都買好了,你媽說今天她要親自下廚!”我爸很是歡欣,活生生的望婿石。
“爸,我和靳寒今天可能不回來了......”我都有點不忍心說下去,我爸難得這么盼著靳寒回去吃頓飯。
可是今天靳寒還得去二化那邊,那邊正忙的如火如荼,他時不時要過去看看現(xiàn)場。
一聽我的話,我爸果然不高興了,“怎么不回來?是不是你沒跟他說?還是他不想回來?”
剛結(jié)婚那一年,我爸媽時常會叫我們回去吃頓飯,可是靳寒都一再拒絕,只有我爸媽生日或者逢年過節(jié),他才會象征性地去一下。
久而久之,我爸媽也知道他什么意思,便不再叫我們,他們對靳寒的意見也越來越深。
我正想用工作的原因應付一下,手機就被人拿走了,我驚愕地回頭,靳寒已經(jīng)起來,他拿著我的手機跟我爸說,“爸,我們等下就回去?!?
有他這句話,我爸當然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。
靳寒把手機遞給我,見我愣著不接,他挑挑眉,“發(fā)什么呆?”
“你不是要去二化?”我趕緊接過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