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我便回到了床上拿起手機玩,并不想理她。
向晴在床邊的椅子上輕輕坐下,眼睛不敢直視我,卻又忍不住瞄我,我皺著眉頭收起手機問,“有事嗎?”
“沒事,就是擔(dān)心你的身體。”向晴咬了咬唇,依舊輕輕回答。
“巴不得我死的人,為什么擔(dān)心我的身體?”我故作驚訝地反問。
向晴的小臉頓時失了血色,顯得蒼白起來,她使勁搖頭,“沒有,舒姐,我沒有巴不得你死!”
我冷聲道,“是嗎?那你告訴我為什么在碼頭倉庫時,你明明聽到了我的呼救,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,還跑去跟靳寒他們說,我不在那邊?后來靳寒他們找過來了,連何康手機鈴聲都能聽到,而我那么聲嘶力竭的呼救,你卻聽不到?”
一連串的問題,問得向晴臉色十分難堪,她囁嚅道,“舒姐,我不是那樣的人,你應(yīng)該也比較熟悉我,不是嗎?我只是那時候沒聽見,我可能是有些耳背。”
“學(xué)聲樂的人耳背?!”我感覺自己的智商被羞辱了,“向晴,你為什么變成了這樣?那晚靳寒應(yīng)該和你說了,我和他馬上就要離婚了的事,你急什么?”
向晴被我戳穿了心中的陰暗面,她似乎也無法接受自己做過那樣可怕的事,她哭了起來,“舒姐,對不起,我最近可能是瘋了,我、我好像喜歡上了靳總!”
我本來還有一堆話要懟,這一霎都堵在了嗓子口,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