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感覺怎么樣?頭暈好點了嗎?”周晏禮照例問一些問題。
我簡單地回答了一番,但腦子里總是冒出前兩天的夜晚,靳寒把照片摔我身上,轉身離開的畫面。
鄧晶兒也著實沒見過這么離奇的事件,她親眼見證我當了九年舔狗,在她心中,靳寒對我如同對待敵人。
她起身對我說,“我出去捋捋?!?
“捋什么?”周晏禮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,戴著口罩的臉露出一雙俊朗眉眼,聲音穿過口罩后自帶模糊效果,卻很撩人。
“捋......頭發(fā)吧,她頭發(fā)亂了?!蔽易チ俗プ约旱念^發(fā),“我也捋捋?!?
“要離婚了?”周晏禮總是用最簡短的話,說最震驚的內容。
我怔怔地看著他,“你怎么知道的?靳寒和你說了?”
他聳聳肩,“嗯,說了,就是你出事那晚,向晴也在。”
剛才我還覺得誤會了靳寒,心中很愧疚,此時周晏禮三兩句話就讓我打消了那種情緒,靳寒也是想離婚的,否則怎么會告訴周晏禮他們?
他那人說一不二,要么不說,既然說出來了就必離。
我垂眸,“哦,是要離了,我為了感謝他救了我,還決定凈身出戶?!?
周晏禮語帶笑意,“恭喜?!?
“離婚也恭喜我?”我抬頭白了他一眼,“還是等我二婚時再恭喜我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