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靳母對傭人吩咐了一聲,“上菜吧。”
十六道菜很快上來,山珍海味,色香味俱全。
我牢記增肥的使命,一邊自己吃,一邊時不時給靳母夾菜,和她聊聊天,偶爾也問問靳父的身體情況,督促他要記得去做每年體檢。
其他長輩聊天時,但凡有我懂的話題,我都適當(dāng)?shù)母胶蛶拙洹?
靳寒坐在我旁邊,話比較少。
吃完飯,傭人們收拾桌子,公婆他們則是陪著親戚們在客廳吃水果,聊一些生意上的事情,其中伯母帶著自己的孫子在玩,她笑著對我靳母說,“靳寒和晚意他們也該生孩子了,平時健慶那么忙,有個孫子孫女在家給你帶帶,保證你充實無比?!?
健慶就是靳父。
靳母立馬看了我一眼,隨即又看著靳寒,眼神帶著責(zé)怪,“我也想抱孫子,可是靳寒他不爭氣,最近還好點,花邊新聞少了,之前還像個人樣么?”
我正在喝水,差點被嗆到。
靳寒則是臉都黑了,他估計也搞不懂自己哪里不爭氣,花邊新聞怎么了?他也沒搞出個私生子來。
靳父也很認(rèn)同,“是啊,人家晚意嫁給他五年,天天在家里等他,就他不著家,怎么能有孩子出來?”
“靳寒,你也這么大年紀(jì)了,難道不想抱個孩子?”伯母問。
靳寒還沒回答,他伯父又開口了,“你看你哥嫂,現(xiàn)在第二個都快出生了,要不是今天他要陪你嫂子去做產(chǎn)檢,本來也要過來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