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”我接通了電話,吸了吸鼻子開口。
“你在哪里?”靳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陰冷。
“在......榆林街這邊,干什么?”我看了看四周后,反問。
“和誰?”靳寒簡意賅。
我有些摸不著頭腦,這和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?就算按照他之前的約法三章來說,齊舟陽也算不上他的好友。
我干脆也問他,“你呢?你在哪里?”
靳寒那邊沉默了兩秒后,開口了,“你不是知道?”
“和誰?”我追問。
“和向晴一起來的,但是現(xiàn)在是一個人在酒店?!苯幕卮鹁谷缓苎杆?,三兩語說得很詳細(xì)。
這把我給整不會了,手機(jī)貼在耳邊一時無以對。
半晌我才重新開口,“你突然打電話是為了查崗?憑什么懷疑我?你自己和小情人瀟灑去了,我都沒質(zhì)問你,靳寒你還倒打一耙!”
這是我在網(wǎng)上學(xué)的,女人不要講道理,被懟得無話可說時就反客為主。
果然靳寒被我氣無語了,隨后他深吸一口氣,呼吸聲在手機(jī)里很清楚,他說,“幫周晏禮照顧貓,然后帶著他的貓和向晴的前男友去寵物店,舒晚意,你怎么這么會玩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我脫口而出,靳寒知道我在照顧周晏禮的貓很正常,因?yàn)槲野l(fā)了朋友圈,他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那只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