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準(zhǔn)備回懟,電話通了,周晏禮的聲音傳了出來,“喂?”
我又急又氣,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,有種很大的挫敗感。
靳寒接著電話,眼睛卻在看著我,發(fā)現(xiàn)我居然氣哭了時,怔了怔,最后跟周晏禮說了一句,“沒事,打錯了。”
看著靳寒掛了電話后,我心里松了一口氣,然后就上床鉆進被子里,不想搭理靳寒。
靳寒沒有說話,我聽到他的腳步聲去了浴室,很快傳來了水聲。
他該不會晚上想睡我這吧?我心里七上八下的,說實在的我是不想和靳寒同床共枕,第一是容易牽扯不清,第二是怕我的意志被瓦解。
網(wǎng)上一堆叫著要給靳寒小三伺候月子的網(wǎng)友,雖然是口嗨,但是我確實覺得和他做運動,是女方占了便宜。
身材條件太優(yōu)越,臉又十足的英俊,很容易讓人春心蕩漾。
我迷戀了他九年,重活一世后,腦子清醒了很多,前提是靳寒得像上一世一樣,對我棄如敝履。
人性本賤,我就怕自己頂不住。
過了一會兒,我擔(dān)心的事發(fā)生了,靳寒真的在我旁邊睡了下來。
“靳寒,你睡了嗎?”我主動開了口。
“沒有,怎么了?”靳寒平靜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