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晴只是單純,又不是傻。
順著靳寒抬頭凝望的方向,我鎖定了向晴家的窗戶,那一棟除了一樓亮著燈,就只有五樓還有一盞燈。
我撥通了靳寒的手機。
“干什么?”電話接通了,靳寒冷淡的聲音一如既往。
“沒干什么,看你會不會接我電話。”我透過車窗看著不遠處的男人。
意料之中,他掛了電話。
我有點受寵若驚,在其他女人樓下深情凝視,滿心都是怎么追到人家時,竟然還能空出一絲精力,接一下我這個怨婦老婆的電話?
感嘆了一下后,我駕車離開。
回到家時,家里的傭人阿姨們剛把衛(wèi)生打掃完,劉娥是最后一個收尾的,似乎是在特地等我。
“夫人!”見到我,劉娥有些忐忑的開口了。
我拎著一堆飯菜,擺在了桌子上,溫和的問,“劉姨,怎么了?”
劉娥緊張的看著我,已經(jīng)有了不少皺紋的臉上,滿是為難,“我今天去您臥室打掃時,不小心把您的一瓶護膚品打碎了,您看看多少錢,我賠給您?!?
“哪瓶?”我問。
她趕緊從兜里拿出了一包紙,打開后是瓶身碎片,是珍妮布朗的柔膚水,一瓶售價近九千。
劉娥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換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