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下次我告訴晶兒她們,別發(fā)出來。”我頭是真的有點暈,不想在這里和靳寒爭執(zhí),只想回去抱頭大睡。
說完我扭頭就走,手卻被靳寒一把抓住。
我感覺我的骨頭都快被捏斷了,沒有足夠的脂肪替我保駕護航,我發(fā)出了一聲難受的叫聲,“痛......”
隨后就迅速低頭,一口咬在了靳寒的小臂上。
靳寒應該是被我如此出格的反應驚到了,竟然沒有立馬甩開我,而是任由我咬著他,他手臂上的肌肉很緊實,咬起來口感很好。
“你瘋了?!”靳寒終于想起甩開我了,他抓住了我的后頸,像拎狗似的把我給拎開,他的小臂上有一個很完整的咬痕,能數出我有幾顆牙齒。
我眼神幽暗的看了靳寒一眼,心底無處發(fā)泄的酸楚有了冒頭的跡象,喜歡了他這么久,卻從未在他身上留下過我的一絲痕跡,而后來的向晴,卻在他脖子上種了無數次草莓,上一世我見過好幾次。
那時候他們應該已經修成正果,正處于熱戀中吧。
留個咬痕,也算是彌補了一下我的缺憾。
“靳寒,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,這么多年和你一起傳過緋聞的女人,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了,難道我就不要面子嗎?就沒人背后嘲笑我嗎?”我擦拭著唇角,還有淡淡的血腥味,靳寒應該被我咬出血了。
靳寒冷漠的回答,“那不是你自找的嗎?當初有人逼著你答應爺爺嫁給我嗎?”
當然沒有,那時候別說有人逼著我答應了,誰要是不答應,我還要拿刀去逼那人。
我期待著日久生情,相信靳寒終有一天會被我打動,再愛上我。
“對,是我自找的,但是人總是會變,我現(xiàn)在想開了,不想再被自己的一廂情愿束縛著,不行嗎?”我也反問他。
“不行!”靳寒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冰冷,“你選了不該選的路,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?!?
“靳寒,你信不信你不久的將來,會主動跟我提出離婚?巴不得我永遠消失在你的世界里?”我突然問,一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,用來打賭非常不錯。
靳寒涼薄的看著我,“舒晚意,你在做什么美夢?”
他的報復心真強,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招他都用。
我嘆了一口氣,“唉,你怎么不信呢?看著吧,以后你絕對會放我走的,今晚我喝多了點,要回家睡覺,你走吧?!?
“回云水庭睡?!苯ノ揖透销椬バ‰u似的,輕而易舉的把我塞進了他的車里,這是不讓我繼續(xù)待娘家了?
我強烈抗議,“不行,我不回云水庭,開門!”
靳寒瞥了我一眼,沒有理會我的抗議,車子迅速離開了我家,往云水庭趕去。
我煩躁不安的瞪著靳寒,“你送我回去,我有東西沒拿!”
“什么東西?”他淡淡的問。
“中藥包?!蔽艺娴暮軣o語,想喝口中藥就那么難嗎?
“你得了絕癥?”他這人太沒有聊天技巧了,怪不得那么多人期盼著他破產,尤其是那些被他一腳一腳踩下去的人。
我笑了笑,“那倒沒有,就是太瘦了,想調養(yǎng)一下腸胃,當個豐腴美人。”
靳寒似乎想起了什么,本來就冷冰冰的神色,變得更加陰沉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