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壽安宮,盛夏把手里的披風給楚云緋披上:“太子妃當心受涼?!?
焦晚晚轉頭看著楚云緋的肚子?“太子妃快生了吧?”
“嗯,應該就是這個月了?!背凭p點頭,面上浮現溫柔之色,“王妃當初懷第一胎時,是不是特別期待?”
焦晚晚點頭:“期待是有的,但更多的是緊張和害怕。”
“害怕?”楚云緋眉頭微蹙,“是擔心孩子,還是自己的安危?”
“都有?!苯雇硗淼溃斑@里醫(yī)術落后,聽說很多女子過不了生產這一關?!?
這里醫(yī)術落后?
楚云緋聽到這句話,心里越發(fā)覺得古怪,總覺得晉安王妃說的話讓她摸不著頭腦。
她正想細問,卻見焦晚晚忽然打量周遭,見到四處無人,才轉過頭來,壓低聲音詢問:“太子妃是從什么地方來的?”
楚云緋一愣,不解地看著她:“你說什么?”
晉安王妃換個方式又問了一遍:“太子妃不是本土人士吧?”
本土人士?
楚云緋眼底多了幾分古怪:“家父曾是三品侍郎,母親來自瑯琊城,雖然他們原本都不是京城人士,但家父當年考取功名之后就一直到待在京城做官,我是在京城出生的?!?
晉安王妃表情一頓,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:“那太子妃見過飛機嗎?”
“什么飛雞?”楚云緋一臉茫然,“會飛的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