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?同意嫁給我嗎?”
呸,還有這么求婚的,這能算數(shù)嗎?
白遲遲咬著唇,使勁兒搖頭。
“不同意,不同意,就是不同意,你再怎么說怎么做,我都……嗯……”她到底還是輕叫了一聲。
這一聲很輕微,門外的白父白母根本聽不到。
白遲遲卻以為父母能夠聽得到,他們的聽力本身就異于常人。想到他們會(huì)把這種不知羞恥的聲音都給聽了去,她都要緊張死了,更羞死了,她可怎么面對(duì)父母。
司徒清,她真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。
“再不說同意,我就要真槍實(shí)彈地上了。”白遲遲興奮羞愧中,瞪圓了杏眼。
“你敢!”她就不相信,門都沒栓,她父母隨時(shí)可能進(jìn)來的情況下,這混蛋敢對(duì)她做什么。
“你看我敢不敢?!彼f著,手指勾著她的內(nèi)酷往下一扯,她頓覺下半身一陣清涼。
……
她的媽呀,嚇?biāo)浪恕?
“司徒清,你別胡鬧,別胡鬧!”眼看著他把手搭上了西褲上的皮帶,白遲遲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慌亂的她有些不知所措,門外,父母的低語聲輕輕傳來。
他們那么輕微的說話她都聽得到,要是這混蛋真……
不行啊,無論如何,她都不可以讓他得逞的。
“答應(yīng)嗎?”他依然斜睨著她,臉上的表情是篤定的。
“我不……嗯哼……”
“答應(yīng)嗎?”他抬起頭,望著她的眉眼,再問。
再不答應(yīng),他真的要把她給上了。
“你!你無恥!我不會(huì)……我就不答應(yīng)。”她壓低聲音說道,就算他要耍流氓,她也不能答應(yīng)。
這可是原則問題,答應(yīng)了一輩子都完了。
“那就別怪我了?!?
“啊———”
白遲遲太意外他真的這么膽大,他這一下,弄的她尖叫了一聲。
“遲兒,你怎么了?”白母坐在門口不遠(yuǎn)處,連忙起身,往門口奔。
司徒清沒動(dòng),仔細(xì)聽門外的動(dòng)靜。
“快點(diǎn)答應(yīng)?!彼贝俚孛畹?。
她要是還敢不答應(yīng),他就要狂風(fēng)驟雨一般猛烈地揉躪她了。
“媽,沒怎么,我聽到了老鼠的聲音,沒事?!?
“還沒談好嗎?”母親在門外問。
“阿姨,還沒呢,還在溝通,她還在跟我說理想的事?!彼就角彐?zhèn)靜地說完,低頭吻住她的小嘴,這下她尖叫不出來了。
這個(gè)小東西,還真的是倔強(qiáng),竟然有本事不答應(yīng)。
不答應(yīng),他也不會(huì)放棄,就看他倆誰有耐力,誰能斗得過誰。
待會(huì)兒岳父岳母大人等不及了,她保證得先答應(yīng),他的體力就算是持續(xù)到天黑也沒問題,就怕她……
斜睨著被他弄的衣衫凌亂的她,他的嘴角始終噙著一絲邪笑,慢慢的還加大了力度。
這混蛋,他怎么不陽痿早泄呢,那樣他就沒法折磨她了。
“我要是陽痿了,你就要哭了?!彼吭谒叄p聲說道。
“你!”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我也沒說出來啊。
“你不說,是想要我一直跟你這么干下去?我無所謂,不過我怕我丈人丈母娘等的著急。”他小聲地再次威脅她,白遲遲死死地咬著唇,不敢說話,也不敢看他。
“遲兒,爸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,要問你,你給我打開門?!笔前赘傅穆曇簟?
啊,天吶,她該怎么辦。
“你快讓開啊,快點(diǎn)!”白遲遲急的,使勁兒推他,他臉上還是很執(zhí)著的樣子,且看起來非常的不著急。
“答應(yīng)嗎?”還是那三個(gè)字。
父親已經(jīng)到了門邊,這一推門,白遲遲要是真被撞上了,那還不得羞死啊。
“答應(yīng)!”她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兩個(gè)字,身子忽然一輕,他瞬間撤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