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跟他歡好,身體的痛,而是不知名的痛。
她心里恐慌,但卻無人訴說,近在咫尺的男人還在不斷需索著她的身體,像是永遠不知疲倦……
但是孟煙倦了。
她像是服軟地趴在他的懷里,嗓音沙啞軟媚,她向他求饒,她說她受不了了。
桑時宴卻覺得不夠!
回到酒店,他又將她按在柔軟的床上,要了好幾回……
一切結(jié)束。
他人離開,大約是去工作了,孟煙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,她清理著自己,她吞了避孕藥丸……
夜里他不在。
她在睡夢中醒來,去了趟洗手間。
潔白的面池里,一縷殷紅的鮮血,在水里輕輕蕩開……
孟煙失神地望著。
她想,她應(yīng)該是生病了吧!
次日清早,金秘書早早就過來,要接桑時宴去簽合同。
桑時宴打好領(lǐng)帶,坐在餐桌前,矜貴用餐。
金秘書在一旁候著。
她朝著臥室方向張望,里頭一點動靜也沒有,她猜出孟煙還在睡覺,于是低著聲音對上司說:“李媛媛那里怎么處理?”
桑時宴差點忘了這事兒。
這點兒風花雪月,對他來說,司空見慣。
但他對女人向來大方,思索一下,淡聲說:“送5000萬支票過去!讓她以后別打電話過來了!”
金秘書明白,這算是要斷了。
她心里總是同情孟煙,就多了一句嘴:“那其他人……也不準備來往了?”
桑時宴抬眼。
金秘書心里咯噔一聲,有些緊張:“???,我越界了!”
桑時宴沒跟她計較,只是含含糊糊地說:“以后再說吧!”
他態(tài)度曖昧,一時間,金秘書也拿不準他的心思。
桑時宴用完早餐,回到臥室里,拿了外套。
孟煙還在熟睡。
她的小臉沉靜,他不由得想起昨晚,即使在逼迫她到臨界點時,她都沒有松口,都不肯跟他復婚,都不肯說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