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炡把狗抱走,然后又說了一遍:“上車!”
等到桑漓上車,他就把狗放到她懷里,那小小軟軟的身子叫桑漓無法拒絕,她近乎僵硬地由著季炡給自己系安全帶,他靠得很近,近到她能聞見他身上淡淡須后水的味道。
桑漓垂了眼簾:“季炡,我說過我沒有能感謝你的。”
季炡抬眼,深色的眸子盯著她的眼。
在那樣純男性的注視下,桑漓身子微微顫抖,她不禁想起了那晚,想起他事后對她說的那句“又紅又軟”。
季炡深諳人心。
再說他跟她睡過好幾年,桑漓喜歡什么樣子的,他最清楚。
他不介意取悅女人。
桑漓被他逼得難耐想要的樣子,別有一番脆弱美感,可惜,那晚他顧及她的心情并不能盡興……
此時,她近乎在自己懷里,輕輕顫抖。
他知道她在掙扎,在愛與不愛之間掙扎,她想與他劃清界線卻抗拒不了他的溫柔,桑家失勢,她的弱小給了他機(jī)會。
季炡跟她靠得更緊,他一手?jǐn)堊∷募?,一手輕輕撫摸小狗,他的嗓音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溫柔:“還想我那么侍候你呢!有那么舒服嗎?”
桑漓不禁別過臉。
她愛過他六年,他對她刻意地散發(fā)男性魅力,她又怎么抵擋得住?
她臉熱之際,季炡把汪汪叫的小狗放回她的懷里,他盯著她的眼一邊輕輕揉弄她,聲音很低:“雪莉,媽媽害羞了?!?
那瞬間,桑漓有聽見,內(nèi)心悄悄崩塌。
她縮著身子不讓他碰,
季炡輕笑一聲,見好就收。
他直起身子坐正,輕踩了油門,在送她去醫(yī)院的路上他跟她談了林蕭和路靳聲的事情,他很坦白地告訴她,林蕭和路靳聲不可能……
車子停在醫(yī)院樓下。
季炡側(cè)過身子,淡道:“在巨大的利益面前,路靳聲不會選擇林蕭。桑漓,我只能幫你找到林蕭,他們的感情我?guī)筒涣??!?
桑漓點(diǎn)頭,她說她明白。
她手握著車門把想要下車,手卻被他捉住,他靜靜地看了她良久,忽然輕聲問:“這兩天想我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