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也有需求,何況桑漓醉了。
她被季炡那樣對待著,情不自禁地軟哼出聲,無意識地喃著他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:“季炡……季炡……”
“咔”的一聲。
季炡解開她的安全帶。
他下車,把桑漓打橫抱出車子,筆直走向大宅。
桑漓喝了酒被他晃得頭痛,她情不自禁地攬緊季炡的脖子,伏在他的頸窩不住地喟嘆:“季炡,你慢點兒……慢點兒……”
明明是說走路,卻說得那么浪。
季炡忍不住低頭跟她接吻,邊走邊吻,唇齒間都是紅酒與動情的味道,一觸即發(fā)。
主臥室,水晶燈光璀璨,
地板上,亂七八糟地扔著彼此的衣物,男人的襯衣皮帶和女人裙子絲襪羞恥不堪地堆疊在一起,讓人看了臉紅心跳。
傭人弄好醒酒湯,原本是要送過來的。
透過門縫,卻見著豪華大床上隱約的旖旎風(fēng)情,她連忙退下……
季炡挺急,
衣服還沒有脫凈,就拆了那個戴上。
他一手握住桑漓的小頸子,另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將她壓向自己,額頭相抵,他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,薄唇亦是……呼出的灼灼熱息燙的桑漓微微顫抖。
她有些意亂。
但是在心底深處,她又覺得有哪里不對。
她跟季炡,不應(yīng)該做這種事情……
在男人情動得不能自己時,桑漓伏在他頸邊,貼著他的耳際輕喃:“季炡,我們什么時候離婚?”
季炡身體微僵。
他輕捏住她軟嫩小臉,迫她看著自己。
桑漓面孔薄紅,暈染著成熟的女人韻味,她靜靜地望著他無意識地輕喃:“季炡,你知道不知道……其實我不喜歡你了,不喜歡了!”
她說了好幾遍——
季炡臉色突然變得難看,他捏著她的下巴,盯了她許久,輕輕吐出幾個字:“你以為我會在乎?”
他確實不需要在乎。
因為他不愛她,因為他們的婚姻開始就是錯的,因為……
理智告訴季炡,現(xiàn)在他根本不需要在意什么幼稚的喜歡,他只需要一個柔順聽話的妻子,只需要發(fā)泄掉身體的多余精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