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梔脫不下去了,抱著自己,臉皮由蒼白轉(zhuǎn)為滾燙。
昏黃燈光籠罩,女人小臉緋紅,眼圈也是灼紅的,睫毛不停顫抖。
她肌膚瑩潤無暇,雙手抱著自己,夾著腿,瑟瑟發(fā)抖。
姿態(tài)可憐,居高臨下看去,曲線畢露,狼狽卻勾人。
傅謹(jǐn)臣黢黑眼底情緒翻涌,黎梔卻陡然失去了所有勇氣,就在她控制不住彎腰要去撿起褲子時,男人陡然靠近,大掌扣上了黎梔的香肩。
“??!”
黎梔嚇了一跳,抬頭想去看傅謹(jǐn)臣,眼前長發(fā)一晃。
她被傅謹(jǐn)臣扯著背過身,押著肩胛骨趴跪在沙發(fā)上,男人身體從背后侵犯上來。
他們從沒試過這個姿勢,黎梔看不到傅謹(jǐn)臣,卻能感受到他壓抑的憤怒和兇狠。
她徹底破防,膝蓋挪動想跑,卻被男人大掌卡住纖細(xì)腰肢往后拖。
身體撞在一起,發(fā)出輕微聲響。
黎梔渾身僵住,男人俯身,氣息落在她顫栗的脊背上,沿著纖弱的脊骨往上。
他的唇?jīng)]碰觸到她,但卻比真正落下來更讓黎梔緊張,直到那氣息來到耳畔,帶起一股癢意,黎梔偏頭躲閃。
和他滾燙的掌心溫度不同,他聲音殘冷。
“不是要打分手炮,自己脫的,現(xiàn)在又躲什么?知道男人都怎么對待半夜送上門的女人嗎?”
黎梔感受不到任何溫存,只剩害怕和難堪。
她搖著頭,聲音都破碎了。
“別,別在這里……”
黎梔才想到,別墅傭人其實都在的,聽到主樓有動靜,很可能會過來查看……
她的懇求卻得到男人一聲冷嗤,他掐在她腰間的大掌開始游移撩撥,看著她在掌心下顫抖,忽而問道。
“今天帶去酒莊的保鏢是誰的人?”
黎梔的注意力都在他到處作亂的大掌上,她額頭滲出了汗,下意識回他。
“是師兄……??!”
那些保鏢是她管霍硯白借的,霍硯白當(dāng)時也要一起去,她堅持不用,早知道她就自己過去,簡云瑤再甩不開也不該帶她一起的。
黎梔現(xiàn)在萬分慶幸沒讓霍硯白一起,只是她話沒說完,男人的大掌已來到身前,重重揉捏了下。
黎梔驚呼出聲,背后已然響起傅謹(jǐn)臣更冷然的聲音。
“呵,下午你也是像這樣脫光求他碰你幫你的?”
黎梔渾身一僵,如墜冰窟。
她木木看著身下的沙發(fā),這沙發(fā)是她親自挑選的,明亮溫暖的橘色系,上面的幾個抱枕也是她親自設(shè)計的花紋樣式,定做的。
她從前幻想著和傅謹(jǐn)臣在沙發(fā)上溫馨依偎,一起看泡沫劇互喂零食……
也會幻想一些羞恥畫面,擁抱親親,但卻絕不是這樣的凌辱。
從前有多期待,現(xiàn)在就有多冰冷不堪。
黎梔陡然用力掙扎著,眼淚也無聲墜落下來。
“傅謹(jǐn)臣,你混蛋!你放開,我今晚是病急亂投醫(yī),腦子昏頭了!我就不該來找你,我……唔!”
她怒罵的話沒說完,便被男人翻了個身,堵住了唇。
黎梔搖頭掙扎,抬手想打他抓他,又被男人十指緊扣著壓在沙發(fā)上。
她抬腿,他屈膝頂開她雙腿,跪俯下來,吻的更深。
黎梔仰靠在沙發(fā),長發(fā)散亂鋪滿椅背,無力掙脫,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靜寂的昏暗客廳里都是兩人交疊起伏,糾纏不休的喘息聲,越來越過火,直到茶幾上黎梔的手機(jī)鈴聲陡然響起。
傅謹(jǐn)臣似被那鈴聲喚回理智,男人抬起頭,喉結(jié)滾動,喘息調(diào)節(jié)。
黎梔偏開頭,閉著眼睛,眼淚又滾下來,瑩瑩燈光下幾行淚痕反著光,分外清晰。
傅謹(jǐn)臣垂眸看著,嗓音啞然譏嘲,“半夜送上門要自輕自賤的人是你自己,還有臉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