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就一肚子火,現(xiàn)在還聽導(dǎo)演這話,真是新仇舊恨一起來。
她怒氣騰騰要去找黎梔麻煩,被經(jīng)紀(jì)人拉住。
“你想干嘛?!”
“靜姐!她一個小舞替給她臉了!”
“萬導(dǎo)是務(wù)實派,最討厭演員在劇組里搞事,你還想拍下去,就老老實實的!”
被經(jīng)紀(jì)人一兇,陸露憋著氣,紅著眼點點頭。
靜姐又安撫她,“她跳的好,正片出來得益的人卻是你!眼皮子別那么淺!”
罷,靜姐轉(zhuǎn)身去了。
她追出攝影棚,叫住要離開的黎梔。
“我是萬華傳媒的經(jīng)紀(jì)人張靜,也是女二的經(jīng)紀(jì)人,今天辛苦你了,拍的很好,紅包你拿著?!?
黎梔聽簡云瑤說過,替身拍的好,被演員導(dǎo)演給紅包也是常有的事。
剛剛導(dǎo)演助理就送了紅包過來,因此看著張靜遞過來的紅包,黎梔沒推辭,道謝接過。
她轉(zhuǎn)身要走,張靜又道。
“你要不要考慮跟我簽經(jīng)紀(jì)合約,成為正式演員?你的樣貌靈氣,我保證三年,不,兩年肯定能讓你成一線明星,我們談?wù)労贤氖聝???
黎梔淺笑,“謝謝青睞,但我志不在此,再見?!?
她拒絕的毫不遲疑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張靜愣住,驚訝于她的果斷拒絕。
這可是成為一線明星的巨大誘惑,做舞蹈替身的難道不是做夢都想走到鏡頭前嗎?
但她看的出,黎梔是真拒絕了,并非欲擒故縱。
清醒的知道自己要什么,有個性有主見,張靜眼里閃過欣賞和惋惜。
她追上,在黎梔上車后將名片塞進去。
“你要改變主意就打給我。”
陸露遠遠看著,跺腳惱怒。
她回到片場便從助理那里拿了手機,打開了微信。
黎梔從片場離開,回了御庭府。
她記得御庭府還留了兩壇子青梅酒,想取了給傅西洲送過去。
傅謹臣常年不回,現(xiàn)在又是下午四點多,這時間段他更不可能在了。
黎梔走進別墅,果然靜悄悄。
她直奔酒柜,只是酒柜里卻沒找到,都是傅謹臣的藏品。
想到周慧琴過來會嫌?xùn)|嫌西的到處看,興許是周慧琴覺得那兩壇子酒上不了臺面,讓姜姨收進雜物間了。
黎梔就去了雜物間,翻箱倒柜,她還真將酒從最里面的角落找了出來。
只是她抱著酒爬出來時,不小心被勾住裙子,撕拉一聲。
黎梔穿的是緊身直桶長裙,破口有些大,稍微一動就露出大腿。
沒辦法,她只好上樓回了臥房,進去更衣室,黎梔找了一件牛仔褲。
她正彎腰脫裙子,褪下一半,身后突的響起男人低沉聲音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冷不丁,嚇的黎梔手忙腳亂,被半退的裙子一絆,整個人往前撲。
“?。 彼饨?,緊閉眼睛。
預(yù)想的狗啃泥沒發(fā)生,男人抱住她,做了她的人形肉墊。
黎梔驚魂不定,下巴磕在男人胸腔上,疼的她抬手揉著,眼里都冒出了淚花。
身下也響起傅謹臣涼嗖嗖的聲音,“想離婚,也不用表現(xiàn)的像個二傻子?!?
黎梔睜開眼睛,氣惱的捶了他胸腔一下。
“你才二傻子!要不是你突然出聲嚇唬我,我能摔倒?你怎么在這里?”
真是大白天見鬼。
“這是我家?!备抵敵祭溧?。
黎梔卻覺他這話諷刺至極,結(jié)婚兩年,他把這里當(dāng)過家嗎?
他根本就沒回來幾次,最近也不知什么毛病,倒哪哪哪兒都是他了。
“是是是,你家,我馬上走?!?
黎梔想爬起來,男人大掌按在她后腰,稍稍用力。
黎梔又跌回男人身上,貼的嚴(yán)絲合縫,耳邊響起他幾分譏誚的聲音。
“舍不得離婚就直說,不用欲擒故縱,搔首弄姿,還投懷送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