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平安快速說道,“這件事你跟三叔五叔說了沒有?如果他們也同意,那把我家也納入進去。這樣可以延續(xù)你投資重工業(yè)的思路,真的進行投資?!?
陳曉龍笑了笑,“果然,我在設計的時候就想過你肯定不會拒絕的。這件事還是交給你來做我最放心,我自己不一定有這個能力?!?
“你作為家主只需要有眼光就行了,其他的交給我們來做。”陳平安很認真,“說到這個,我突然想起來,當年五叔出來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(jīng)想到現(xiàn)在這些了?
如果是這樣,那功勞實際上應該是放在爺爺身上而不是你我這邊。
畢竟沒有五叔當年一個人來巴黎,就沒有現(xiàn)在的一切?!?
陳曉龍哈哈一笑,“那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我們現(xiàn)在要怎么做,以及能做到什么程度!”
“你和五叔留在巴黎,三叔和漾漾都跟我去維也納吧,那邊沒多少人打擾,等我爸媽過來,他們在一起也好?!?
“那回去之后你跟他們說。等事情結束,五叔這邊也過去養(yǎng)老算了,我始終覺得當我們擁有足夠的力量之后,他們也該享福了?!?
……
陳平安在巴黎只待了一個晚上,次日一早,他和陳漾漾兩人就直飛維也納回到了莊園。
當紅隼特納站在陳平安面前的時候,陳平安毫不吝嗇地雇傭了他的全部成員,和蝎子一起負責保護莊園。
但是僅僅是兩天之后,紅隼就離開奧地利,開車去了巴黎。
再見德爾瑪?shù)臅r候,小姑娘已經(jīng)哭過了。
她牽著小伍德,在地毯上玩耍。
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小奶狗,正圍著她倆轉(zhuǎn)悠,小尾巴搖的跟風車一樣。
陳淑慧見到陳漾漾,自然也是非常高興的。
只是對于爸媽沒有回來這件事少有微詞。
晚餐的時候,陳平安平淡講述了和蘭香的事情,讓兩個姑娘興奮的笑聲不斷,她們還沒有感覺到陳平安承受的壓力。
當事情談妥進入執(zhí)行階段的時候,進度會非常快。
陳氏信托基金并沒有通過大秦基金來建立,而是通過inprivate來作為法人機構成立的。
為了不惹人注目,到現(xiàn)在公司還是那幾個人,并沒有增加人手。
在一個多月沒有見到老板的情況下公司沒有發(fā)生任何意外,不外乎是因為工資按時發(fā)放,而且對他們的工作沒有任何要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