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周列她很是尷尬。
“阿列,你怎么來這兒了?”
周列一眼就能看懂吉莉婭的心思,他有點生氣,把人叫進包房。
但是他并沒有責罵,一進包房就問,“工作上遇到困難了?”
“也不是?!奔驄I給他倒酒,“職場嘛,總要圓滑些,否則吃虧的是自己,今天剛發(fā)了工資,我請他們吃一頓以后的日子也好過。”
這倒是不假。
吉莉婭很靈活,否則也不可能在土著人的基地存活十年。
“需要我?guī)兔???
“嗯,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,我正準備明天去找你呢?!?
“那就明天再說,今晚不醉不歸?!?
周列實在是心煩,難得有個人愿意找他幫忙。
沈漾就不會,心高氣傲的,寧愿吃苦也不會找他幫忙。
那個女人的性格怎么就那么倔。
周列一口悶。
要喝第二杯的時候被吉莉婭搶了。
“可不能這么喝,會醉的?!?
“醉了你扶我回去?!?
“就這么喝我也會醉的。”
周列和吉莉婭在一起很開心,她說話總能說到他的心坎,也不會給他添堵。
吉莉婭想的卻是一句話,酒后容易亂|性。
周列今天確實喝了不少酒,有了沁沁以后,他就很少喝這么多了!
“阿列,阿列。”
幾瓶過后吉莉婭還清醒得很,她試探周列,瘋狂搖曳,周列都沒醒。
吉莉婭起身反鎖了包房的門,然后開始脫衣服。
周列,你知道嗎,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。
她想,她恨,一年了,整整一年啊。
她來到他身邊,他心里只有那個沈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