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,去國丈面前,告宗霖一狀,照樣能給宗霖一個下馬威
云鸞的情緒,很快的平復(fù)下來。
她抿著唇角,沒有回應(yīng)什么。
她下了一顆白子,才帶了幾分嬌嗔看了眼蕭廷宴。
“我有自己的謀算……你別插手
蕭廷宴被她的眼神看得,心里一熱。
他握著云鸞的手,更加用力。
當(dāng)著姚琴的面,他也沒任何的顧忌,直接低聲沙啞著聲音說了句:“阿鸞,我想你了,你想我沒有?”
云鸞的臉頰一紅,頓時明白,他說的想,是哪方面的意思。
她不由得瞪了蕭廷宴一眼。
“在做正事呢,你別搗亂
“一天沒見你,我真的很想你。想的,我的心都跟著疼了蕭廷宴說著,肆無忌憚地握著她的手,捂上了自己的胸膛。
隔著單薄的衣料,云鸞觸及到了他堅硬的胸膛,與那肌膚散發(fā)出來的滾燙溫度。
她的臉頰,通紅得更加厲害。
這男人,真是越來越不正經(jīng)了。
說這些曖昧的情話,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。
好像這些東西,對于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。
越來越……壞了。
云鸞被他撩撥得有些心猿意馬,她想將手抽出來,蕭廷宴偏偏不讓。
倘若不是姚琴半路插進來,他早就抱著阿鸞,在溫暖的被窩里呼呼睡大覺了。
而不是,他要耗費一夜的時間,陪著阿鸞下這什么破棋。
蕭廷宴心里的怨氣,不是一般的大。
他看向姚琴的目光,都恨不得要將此人給凌遲了。
姚琴忍受著毒藥的痛苦,在半清醒的時刻,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,來自蕭廷宴身上散發(fā)過來的壓迫與殺氣。
她心里一陣絕望。
該不會,她今天真的要死了吧?
姚琴漸漸地開始怕了。
疼,真的太疼了。
她不想再這樣忍受痛苦折磨了。
姚琴顧不得蕭廷宴那要殺人的目光,她搖搖晃晃地爬起來,跪在地上,開始沖著云鸞磕頭。
“公子,求你饒了我,給我解藥
“太痛苦了,我真的受不了了
“你想要我做什么,我全都聽你的
“只要你不殺我,我從此以后為你馬首是瞻,為你當(dāng)牛做馬
云鸞并沒有立即回應(yīng)。
她將自己的手,從蕭廷宴的胸膛抽空,而后倒了杯熱茶,捧在掌心。
她看都不看姚琴一眼,只沉默著喝茶。
姚琴磕頭,磕的額頭全都是血。
她見云鸞無動于衷,并沒有松口的意思,她滿眼都是惶恐。
“公子,你是不是生氣了,氣我不知好歹?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要和你作對的。實在是……是宗大人,他手段狠毒,我……我擔(dān)心,我倒戈了你,宗大人,會讓我生不如死,痛不欲生的
“他折磨人的手段,在整個梁國都出了名的。我,我是真的怕他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