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其說是離開,倒不如說是逃更適合。
舞池中。
徐司柏眉眼溫柔地凝向與自己共舞的寧暖暖,嘴角微勾起來。
他知道自己今晚千不該萬不該這么做,但想到如果會失去這個女人,他還是選擇了違背了母親的旨意,邀請眼前的寧暖暖跳一支意義非凡的開場舞。
兩人距離不遠(yuǎn)。
寧暖暖的杏眸眨了眨,冷冷問:“為什么要以這樣的方式,告訴我你的身份?”
徐司柏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告訴自己他是誰,但他偏偏選了一種讓她最不設(shè)防的。
剛才即使不為恩情,大庭廣眾之下拒絕皇子邀舞,也等于是變相逼她答應(yīng)這支舞。
很多事。
寧暖暖可做,可不做。
但是,她最討厭的,就是這種被人綁著去做什么事!
徐司柏開口道:“如果我提前告訴你,你今晚就不會來,也許你也會刻意和我保持距離。”
“既然這么了解我,那你應(yīng)該也清楚現(xiàn)在這么告訴我,跳完這支舞,我和你連朋友都不是了!”
在華爾茲舞曲里最后一個重音落下時,寧暖暖的杏眸微微一斂,卡著點將自己的小手,從徐司柏的掌心里抽拽出來。
徐司柏的臉色微變。
“暖暖,我知道我不經(jīng)你同意這么做讓你不舒服,但我也有我的身不由己。”徐司柏目光灼灼地盯著寧暖暖,“我不是平民,很多事對一般人很簡單,對我而就很難?!?
“我是平民,你是貴族。同理,很多事對你很簡單,對我很難。”寧暖暖反駁道,“九皇子,我不是璃月人,這種上流社會之間跳的舞也并不擅長。
別再荒唐下去了,這支舞你更應(yīng)該請的人是黎漢娜,不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