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傷?慕伊寧受傷了?”
想必是很嚴(yán)重的傷,不然慕婉不會問。
慕婉點頭,“是啊,昨天慕伊給我下藥,把我藏在密室,要替我嫁給陸澤卿,結(jié)果被別人當(dāng)成我綁架了,扔在了荒郊野嶺,走了一天一夜走回來的,精神可嘉?!?
她字字譏諷,慕伊寧的臉紅了又綠,低著頭不敢看別人的目光。
“天呢,她居然能干出這種不要臉的事,也太奇葩了吧?”
“用腳指頭想,陸總也不會看上她吧?以為仗著自己是陸總的前女友,就能代替慕婉嫁給他?太天真了吧!”
同事們你一他一語,慕伊寧尷尬的腳趾摳地,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但是她的內(nèi)心還算強大,不可以離開,而且她不能忘了今天來的目的。
一直等到有人轉(zhuǎn)移了話題,終于沒有人再討論這件事了。
慕婉大婚,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,她的身份又特殊,是慕家的大小姐,公司里的人沒人不想巴結(jié)她,設(shè)計部的人近水樓臺,吃飯期間,不停的有人過來敬酒。
難得這么高興,慕婉多喝了幾杯。
設(shè)計部的同事們喝的也不少,一群人在包房里瘋脫了形,個個都帶著醉意。
“許總,我敬你一杯,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?!?
慕婉舉著杯,在他身邊坐下。
其實昨天許清川為什么沒有去參加她的婚禮,她心里是清楚的,無需多說,一切都在酒里。
許清川今天格外安靜,一直悶悶的不愿說話,有人來敬他,他就喝一杯,沒人來,他就一個人喝悶酒。
本來酒量就不怎么樣,幾瓶酒下肚,他已經(jīng)醉了,兩頰紅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