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卿嘴唇抿著,溢出些許笑意。
“我也沒辦法,誰讓你不管我?”
“我最近真的很忙,這樣,等下我爸開完藥你拿回家讓傭人熬,等我有空再去給你按摩,”
不是在征得他的同意,只是通知他一聲,慕婉起身就要走。
陸澤卿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提高語調(diào)。
“婉婉,你要走?。俊?
“不許走!”
沈萬山配藥倒快,拿著包好的藥丟給慕婉。
“去熬藥。”
陸澤卿露出一個得逞的笑,松開她的手腕。
“辛苦你了,慕醫(yī)生?!?
這個男人太無賴了,欺負(fù)她不敢違抗父親!
慕婉不情不愿的拿著藥包去熬藥,心里一邊把狗男人翻來覆去罵了個遍。
熬好后,她把藥送去給陸澤卿,沒有說話,看著他的眸子冷的像要結(jié)成冰。
陸澤卿端起碗,蹙眉看著,“慕醫(yī)生,你不會為了報復(fù)我給我下毒吧?”
“我倒是想,可是萬一毒不死,還要給你搶救?!蹦酵癫荒蜔┑氐芍?,“快點喝,我時間寶貴!”
“婉婉,注意你的態(tài)度!”
沈萬山看不過去她對陸澤卿的態(tài)度,斥責(zé)道。
“算了,我原諒她了?!?
陸澤卿把藥喝進(jìn)去,苦的直皺眉。
放下空碗,他求助似的看著慕婉,“有糖嗎?”
問出這句話之后,他的心里突然涌進(jìn)一絲難過。
他想起之前喝完藥,慕婉都會給他準(zhǔn)備糖果,緩解他嘴里的苦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