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隸聽得,一陣迷糊。
他撓了撓后腦勺:“沖著我們王爺來的……這女人,她該不會想撲倒王爺,想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飯吧?”
路神醫(yī)嗤笑一聲,眼底滿是嘲弄:“可不是,人家就是懷著這樣的目的,所以才易容成云鸞的樣子,刻意接近我們王爺?shù)?
“而且,人家還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。呵,可真是天下之大,無奇不有啊。我活了這么多年,真是第一次遇到,這樣恬不知恥,任何沒有羞恥之心的女子
施隸氣的要命,眼底閃爍著灼灼烈火。
“真是好過分,她拿我們王爺當什么了?我們王爺,豈是她有資格,能輕易玷污的?他們梁國的女人,還真是一個個都那么水性楊花,風流至極。之前是霓凰公主對云慎垂涎三尺,如今又是這個黃秋蓮,居然敢肖想我們王爺
“我絕對,會給她一個慘痛的教訓。讓她知道,便是連肖想我們王爺一下,那都不可以
路神醫(yī)示意他稍安勿躁,他低聲囑咐:“待會,你看我眼色,見機行事。
施隸連忙點頭應(yīng)了,他摩拳擦掌,打算好好的大干一場。
路神醫(yī)提著藥箱入內(nèi),施隸并沒有跟去,他則悄悄的喊來了黑羽衛(wèi),里里外外將這個庭院,都給包圍了起來。
路神醫(yī)入了內(nèi)室時,正看到“云鸞”關(guān)切無比的凝著王爺,正在無聲的掉著眼淚。
而虞清,則將解除蠱毒的法子,又向蕭廷宴敘述了一遍。
蕭廷宴靠坐在床頭,抬眸淡淡的掃了眼路神醫(yī)。
路神醫(yī)不動聲色的,給了他一個彼此能領(lǐng)會的眼神。
蕭廷宴收回目光,有些心疼的看向流淚的“云鸞”。
他拿出帕子,動作輕柔的給她擦了擦眼淚:“好了,別哭了。這不是有解除蠱毒的方法了嗎?”
“本王很快就會沒事的,你別擔心
黃秋蓮抬起頭來,有些羞澀的看向蕭廷宴:“你覺得虞清這個法子,可行嗎?”
蕭廷宴點頭,微微頷首:“本王覺得可行,倘若你愿意,那我們就試一試?”
黃秋蓮激動的,整個身體都忍不住顫了顫。
她咬著唇瓣,低垂眼簾,緩緩的點了點頭:“好,那就試一試。反正我們就要成親了,如果能早些和你同房,享受那魚水之歡,也挺不錯的
路神醫(yī)在旁邊,聽得幾乎都要吐了。
娘啊,天爺啊,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啊。在這天底下,怎么會有如此放蕩,如此不要臉的女人啊。
枉他活了大半輩子,自以為見識了各式各樣的人物,黃秋蓮這女人的放浪行徑,可真是刷新了他的認知。
也不知道,王爺是如何忍得住,面上毫無波瀾的。
虞清見事情進展的很順利,她當即就看向路神醫(yī):“路神醫(yī),既然王爺也同意了這個法子,那我現(xiàn)在就借你的藥房一用,開始研制解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