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胡召俊說,這個姚文舉可是個能人。
別看他沒開任何買賣,但生活非常滋潤。
在縣城最貴的高檔小區(qū)有好幾套房子,開著上百萬的豪車,城郊還有個大院子,是他招待朋友的私人地方。
姚文舉和馮滿以及縣里幾個大款土豪都有聯(lián)系,公安局掌握姚文舉的是,他每年都有幾個月不在家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反正回來之后就是瀟灑揮霍,指定是掙了大錢。
“你們盯住他,看他把詹海泉的助手弄在哪里去了?!眳栐式淮溃骸皟H憑他私自扣押人這一條,姚文舉就觸犯法律,人贓并獲就能治他的罪。”
“好的,縣長,我明白了。”胡召俊略作沉吟道:“縣長,還有一件事,我要向你反映。”
“嗯,你說?!?
“是這樣,我的人無意中發(fā)現(xiàn)高政委和一個長相很斯文的男子接觸頻繁,而且高政委去浴水金沙洗浴城的次數(shù)非常多?!?
厲元朗頓時眉毛一挑,問:“召俊,你在監(jiān)視高度?”
“縣長,我向你保證,我沒有監(jiān)視高政委,真是刑警隊的同事辦在案過程中無意發(fā)現(xiàn)的?!?
聽到胡召俊的解釋,厲元朗總算放下心來。
胡召俊和高度不和,這不是什么新鮮事了。倘若胡召俊暗中監(jiān)視高度,那可對公安局內部的團結產生不利影響。
“好吧,我相信你。高度作為國家公職人員去洗浴城是不對的,回頭我敲打一下他,讓他今后注意就是。”
厲元朗和胡召俊通話后一個多小時之后,聽到隔壁房間傳來開門動靜,知道雷震是回來了。
他起身敲開雷震房間門,雷震酒氣熏天,見到厲元朗就是笑,并請他進來說話。
正準備給厲元朗倒水,厲元朗趕忙示意不用,他有話要說,說完就走。
雷震坐在沙發(fā)上,翹起二郎腿,問道:“剛才你給我打電話,吵吵鬧鬧的聽不清楚,你說的什么事?”
厲元朗長話短說,很快敘述完畢。
雷震吧嗒抽著煙,直眨巴眼睛,哈欠連天的問道:“你剛才說什么,姚什么來著?”
厲元朗這個泄氣,自己白說了,雷震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。
干脆一拍沙發(fā)扶手站起來,說道:“雷書記,還是明天再談,不打攪你休息,告辭?!?
望著厲元朗的背影,雷震不禁嘀咕道:“怎么還生氣了,我沒說錯什么吧。”
次日一大早,厲元朗和雷震到樓下餐廳吃飯時,雷震雙眼有點浮腫,一看精神狀態(tài)就是昨晚喝大了。
回想起來厲元朗找他,便問什么事。
厲元朗又把姚文舉的事情和自己猜測講述一遍。
“這個姚文舉簡直是在找死!”雷震氣憤的把筷子一摔,引起其他桌吃飯的人都往這邊看。
他根本不在意,掏出手機說:“我這就給李本慶打電話,直接把姚文舉抓起來,還反了天了,竟敢打沙子的主意,眼睛里還有沒有王法?!?
厲元朗卻一伸手阻止道:“雷書記,咱們目前沒有證據(jù),抓姚文舉的話以什么名義?”
雷震胸有成竹道:“想收拾他還不容易,姚文舉私自扣人就是理由?!?
“我已經讓胡召俊派人盯著他了,他跑不了。我看是不是等找到我同學助手再抓他也不遲?!眳栐侍嶙h。
“也好,不過這事我必須和李本慶交代一下,胡召俊勢單力薄,我怕他們盯不住?!?
胡召俊可是管刑警的出身,他的能力毋庸置疑。
若是李本慶插手的話,厲元朗擔心人多嘴雜,萬一泄露出去可就難辦了。
他本想著再次阻攔,手機這會兒卻突然響起來,一看是胡召俊的手機號。
厲元朗忍不住心頭一緊,暗自祈禱:“但愿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