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晨光頭皮一炸,急忙道:“秦先生,這位是可是薛氏實業(yè)的少東家,他...”
“呵呵呵!”
一陣?yán)湫鋈豁懫?,薛敏昌怒極反笑:“你說什么?你要讓白晨光打我?”
“小子,你他媽的很能耐啊!竟然想為他撐腰?”
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,白經(jīng)理,不如你試試看啊,看打了我之后,他能不能兜得?。俊?
薛敏昌放肆地嘲諷著,真打了他,這事情可就鬧大了。
白晨光,有那個膽子?
他反正是不信的,就算張黎江給白晨光撐腰,都不可能敢!
“秦先生,你當(dāng)真為我撐腰?”然而,白晨光卻忽然看著秦陽,目光灼灼。
秦陽笑著點頭:“君子一,駟馬難追?!?
白晨光咬了咬牙,旋即道:“好,那我就打!”
他的確擔(dān)心薛氏實業(yè),可是秦陽的本事,他又覺得深不可測。
從他對秦陽的感觀來看,秦陽并不是那種會亂得罪人的性子。
當(dāng)然,更不會去坑害自己人。
薛敏昌怔了怔,似乎有些沒反應(yīng)過來,而就在這個檔口,白晨光已經(jīng)撲上去,一把揪住了薛敏昌的衣領(lǐng)。
“薛總,這巴掌打得我可真疼啊!”
白晨光早就忍薛敏昌很久了,因為余槐城衰弱,曾經(jīng)對他畢恭畢敬的人,很多都變了。
因此,他也是憋了很久的。
薛敏昌身為大客戶,他更是一直放下自尊的舔著,供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