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董,您這話說的,白晨光能有那個膽子?”
余槐城客客氣氣的,也不想得罪薛紅江的樣子。
他剛剛緩過勁兒來,可不想還沒重新立起就跟薛氏實業(yè)發(fā)生沖突。
等道他恢復(fù)巔峰,那自然也不用再這么畏手畏腳,到時候,也可以跟薛氏實業(yè)掰掰手腕了。
薛紅江語氣漠然,帶著無邊的壓迫感:“有沒有這回事兒,你不會自己問問?”
他儼然沒有將余槐城當(dāng)回事兒,莫說如今余槐城已經(jīng)衰敗,即便是余槐城依舊是那個地位穩(wěn)如泰山的東江首富
他也能輕輕松松的就將對方壓制。
整個東江省,就沒有他薛紅江不,應(yīng)該說他薛氏實業(yè)做不到的事情!
余槐城語氣驚疑:“薛董,白晨光這人我了解,不是那種莽撞之人,他也絕對沒膽子對令郎動手?!?
“這里面,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別不是有人暗中挑撥咱們的生意關(guān)系?”
薛紅江哂笑道:“我兒子親自給我打電話說的,這還能有假?”
“至于他是不是莽撞之人,我不在乎!”
“我也不怕告訴你,是有個叫秦陽的小子給他撐腰,所以他才敢對我兒子動手?!?
“余槐城,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連貸款都沒地方找,你的好幾個主力公司都在面臨巨額資金問題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去把這件事給我辦妥了,貸款的事情,我可以打電話給各大行長,讓他們放寬一下?!?
余槐城語氣似乎有些變化,他反問道:“您說的是救了喬老爺子的那個秦陽?確定嗎?”
薛紅江道:“沒錯,是他?!?
余槐城沉默了下,薛紅江差點以為兩人的通話中斷了,看了一眼屏幕,然后問道:“余槐城?”
余槐城忽然一笑:“薛董,事關(guān)秦先生,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