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秦陽一來,他立馬就能收到消息,這次自然也是如此。
其實他早就知道薛敏昌在這了,但薛敏昌還不至于讓他次次親自出面迎接。
所以他今天過來,主要還是因為秦陽在這。
薛敏昌固然不能得罪,但秦陽卻是他頂頭大老板余槐城的恩人!
甚至,現(xiàn)在大老板余槐城已經(jīng)開始重新站起來了。
而據(jù)他從小少爺余文泰那兒了解的消息,大老板的雄起與這位秦先生脫不開關(guān)系!
這樣一個神人,比薛敏昌這種只會砸錢睡女人的廢物可尊貴多了。
薛敏昌冷冷淡淡地道:“白經(jīng)理,你來得正好啊,我在你們酒店這兒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,你是不是應(yīng)該幫我解決一下?”
白晨光聞,心頭一顫,他朝秦陽看了一眼,心中叫苦不迭。
他匆匆忙忙趕過來,可不就是因為前臺告訴他這兩位爺起了沖突嗎?
這是神仙打架,他這個凡人遭殃?。?
白晨光諂媚地一笑,謙卑地懇求道:“那個,薛總,秦先生也算我們酒店的貴賓?!?
“老話說的好,不打不相識,不如我做個中間人,大家各退一步,和和氣氣地交個朋友如何?”
“我...”
白晨光還沒說完,薛敏昌那張臉已經(jīng)黑得不行了。
“閉嘴!”
薛敏昌沉喝一聲,指著白晨光的鼻子罵道:“你算個屁?有什么資格讓我給你面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