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看得腎上腺素飆升,低沉警告道:“我待會兒要手術,你別玩火?!?
“哦?!奔厩缣裘?,“原來秦醫(yī)生這么經不起撩?”
秦恒又惱又愛,伸手從她手里拿走吊墜,解開紅繩的活扣,從她的頭頂套下去,掛在她的脖子上,再拉緊活扣,“怕你弄丟了,這樣比較穩(wěn)妥?!?
季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將玉墜放進衣領里,輕輕拍了拍,“放心吧,秦醫(yī)生的命根子我肯定會保護好。”
“好好說話?!鼻睾愣影l(fā)紅。
“這不是你說的嗎?”
秦恒喑啞道:“你說的,和我說的有一樣?”
季晴勾唇,“秦醫(yī)生的思想可真齷齪。”
“這就齷齪了?”
秦恒看著跟前一臉欠收拾的季晴,忽而嘆了一口氣。
下一秒,他忽然攬住季晴的腰,把人抱懷里,低聲道:“真是輸給你了?!?
季晴眸光顫動了一下,“你......”
秦恒的耳根子又紅又熱,清俊的臉上是認真嚴肅的表情,“保守估計手術時間需要六個小時,最早也要等到下午兩點多,記得好好吃午飯,最好睡個午覺?!?
......
秦恒到更衣室的時候,丁宇正在洗手,從鏡子里看見秦恒過來。
疑惑的回頭。
“秦恒你怎么了?耳朵這么紅?!?
秦恒想起剛才抱季晴的手感,淡定地說:“沒事,活血?!?
六個小時后,手術室的門打開。
秦恒走在前頭,摘下口罩,清俊的臉被汗水潤濕了。
他在人群中目光鎖定季晴,微笑。
“手術很成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