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璟!”
“他怎么樣?”
“他會不會有事?”
醫(yī)院走廊。
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(yī)生推著一輛推車,神色匆匆地推往手術(shù)室。
站在手術(shù)室門口,蘇眠緊緊抓著傅璟的衣袖,臉上盡是淚水。
傅璟看著蘇眠,眸光復(fù)雜。
原來她就是蘇眠,難怪會覺得眼熟。
想到自己竟然沒有認出她,而且還鬧了那么大一個烏龍,他恨不得給我兩巴掌。
老大是不是早就認出她來了?只是擔心打草驚蛇,故意當做不認識吧!
而他還傻乎乎的以為她是付少的未婚妻。
單從這一點上來說,他就已經(jīng)輸了。
不管在任何事情,陸震擎都不會把她弄丟的。
“我不會讓他有事,他是我最好的兄弟,你放心?!?
傅璟看著女人蒼白的臉色,以及微微發(fā)紫的唇瓣。
“你先別激動,馬上跟我去做個檢查。”
“我沒事,不用管我……”
蘇眠忽然眼前一黑,連忙伸手扶住墻壁。
傅璟大驚失色,“你中毒了?!?
“砰”
他話音未落,蘇眠再也支撐不住,身體軟軟地倒在了門口。
“來人,馬上把她帶去做個血液化驗,同時準備好血清?!?
剛才他檢查過陸震擎腿上的傷口,不難猜測,蘇眠用嘴把有毒的血液吸出來了。
哪怕全部吐了出來,但難免吞咽了輕微的毒性。
醫(yī)院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。
一個小時過后。
醫(yī)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,放在手里的工具。
“好了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沒事了?!?
護士們也齊齊松了口氣。
-
同一時間。
郊區(qū)某處別墅門口,程雪蹲在角落里,鬼鬼祟祟地躲著傭人,從窗戶處翻了進去。
經(jīng)過這幾天的發(fā)酵,她臉上的肉已經(jīng)全都爛了,就連脖子上的肉也隱隱有了腐爛的趨勢。
再這樣下去,她非得變得一尊白骨。
她不要這樣,她要自救。
想到夏可欣對她的欺騙,她那雙充血的眼睛里迸發(fā)出強烈的恨意。
別墅內(nèi)沒有傭人,靜悄悄的。
二樓臥室的方向傳來聲音。
“新嚴,你說蘇眠到底去哪里了?為什么哪里都找不到她……她會不會已經(jīng)死了?”
是夏可欣的聲音。
陸新嚴沉默一瞬,答道:“不會的……上次讓你去付少那里打聽情況,你打聽了嗎?”
聞,夏可欣發(fā)出一聲不滿的冷哼,“還說你不是關(guān)心她?我表哥是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,我問他,他就會告訴我嗎?”
“怎么生氣了嗎?”
陸新嚴輕聲哄道:“在我心里你是最特別的,我們馬上要結(jié)婚了,你還在擔心什么?”
“那你發(fā)誓,你不喜歡蘇眠!”
女人不依不饒。
“好,我發(fā)誓……”
“這就對了。新嚴,別怪我沒提醒你,我的舅舅是付家當家人,他們可以把你捧上陸氏總裁的位置,同樣也能把你摔下來,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我,若是辜負了我,我一定會讓你加倍償還痛苦?!?
“我知道?!?
“……”
程雪躲在門外,把腦袋湊過去,正好看到兩人擁抱在一起的畫面。
陸新嚴側(cè)臉對著她,他的眼底哪里有半分柔情?
程雪一愣,隨即緩緩勾起唇角。
原來如此!
看來所謂的“情深”也不過如此,都是算計。
陸新嚴和夏可欣并沒有膩歪很久。
陸新嚴接了一個緊急電話便馬上離開了別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