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剛走到門口。
手指剛剛放在門把手上,一只骨節(jié)分明的手伸過來,壓住了門板。
男人溫?zé)岬臍庀⒁u來,伴隨著咬牙切齒的嗓音。
“蘇眠,現(xiàn)在你是我的女伴,你叫唯一,記住了。”
蘇眠豁然轉(zhuǎn)身,怒瞪著他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這個意思,你這么聰明,不需要我說第二次的?!?
“不,你說好了要讓我跟陸震擎見面?!?
蘇眠推開他,后背緊緊地貼著門板,一雙清澈動人的眼睛瞪著她,更顯得無辜。
那種想要蹂躪,想要將一切美好的東西破碎的感覺在心里蠢蠢欲動。
付司乘滿眼興奮,舔了舔唇,聲音低啞開口道:“唯一,戴上你的面紗?!?
說著,他的手緩緩地將她臉上的面紗,親自替她重新戴上。
看著她整張臉都被遮住,就連那雙清澈得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也被遮住了。
付司乘這才滿意地笑了。
“跟在我身后,從現(xiàn)在開始你是一個啞巴。”
“付司乘??!”
蘇眠徹底怒了,“你無恥!你說話不算數(shù)!”
“別生氣,你激動的時候也很可愛,會讓我忍不住想親你?!?
付司乘看不清她的臉,修長的手從面紗下伸進(jìn)去,掐住她的下巴。
蘇眠憤怒地一巴掌將他的手拍下去。
“不要碰我!”
“王叔!”
付司乘朝著門外喊了一聲。
先前跟他匯報情況的高瘦中年男人重新走了進(jìn)來,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面前,“少爺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馬術(shù)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吧?”
“是的少爺,十分鐘之后?!?
“比賽第一個出場的是去年的冠軍吧?”
“……是。”
李叔不知道為什么少爺會問這些問題,這種小細(xì)節(jié)往年少爺都是不怎么關(guān)心的。
事實上,雖然少爺很喜歡馬術(shù)運(yùn)動,但每年這一天也不是次次都會親自過來參加的。
蘇眠也翻了一個不耐煩的白眼。
這個家伙怎么啰嗦起來了?
就在她想法還未落下,就聽到男人獨特而低沉的聲音開了口:“聽說陸氏集團(tuán)總裁陸震擎從小就是天才,不只是學(xué)習(xí)成績優(yōu)異,其他各方面都很突出,甚至在賽車領(lǐng)域也有他的一席之地?!?
蘇眠搞不懂他說這話的意思。
不過,聽著他夸獎自己的男人,她由衷地自豪和驕傲起來,仿佛取得這些殊榮的那個人也是她。
“那是,他什么事情都知道,他很厲害。”
聞,付司乘笑得格外富有深意,語氣涼涼地道:“那就讓陸震擎上去跟他比一場,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誰更勝一籌?!?
“什么?”
蘇眠臉色遽然一變,“他的腿之前受過傷,不能參加馬術(shù)比賽?!?
付司乘仰頭大笑,“你真是天真!難道我會關(guān)心他嗎?”
“你到底想要怎么樣?”
“看你表現(xiàn),如果你表現(xiàn)得聽話,那我也不是不可以放他一馬?!?
“你……”
這時候蘇眠也意識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。
對于付司乘這種人來說,有的只是心機(jī)和手段,他們是不會跟她講誠信的。
“好!我聽你的!”
蘇眠拳頭握得緊緊的,盯著他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個大窟窿。
男人森冷的俊臉,頃刻間變得溫柔,“早這么說不就沒這事了?!?
“走吧。”
付司乘朝著他伸出手臂。
“……”
蘇眠深呼吸一口氣,緩緩?fù)焐纤氖直邸?
兩人一前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