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完就不屑的吐了一口,然后輕輕的坐到了床上,仰著臉看向邢智利,“這個局面你怨得著我嗎?你怎么不去質(zhì)問一下你那個好大兒,他都做了些什么?”
邢智利猛的向前一步,“你這是自己在找死!”
徐愛華冷哼了一聲,“找不找死我不知道!老太太,你信嗎?法網(wǎng)恢恢疏而不漏,我做了什么我會自己去自首,大不了我心甘情愿的去坐牢。
但是,你們都做了什么,你自己心里沒數(shù)嗎?心疼錢了是吧?那你就別收羅勝藥業(yè)了,那些錢我自己會還,還不上我寧愿坐牢?!?
她不懷好意的笑著看向邢智利,追問了一句,“怎么……是我坐牢,還是你收股份?。俊?
徐愛華的話,說的幽幽然,不疾不徐,不卑不亢,還真是氣死個活人。
邢智利指著徐愛華,“……你你你,你個畜生!你給我在這老實呆著,最好乖乖的將明天的事情辦好,不然我打斷你的腿,寧愿我養(yǎng)著。”
“哈哈……媽媽,我會乖乖的!”徐愛華極其溫柔的說,還在擦嘴角,“不過,媽媽……你得趕緊去準(zhǔn)備錢呀!小心老大不給你哦?”
她的挑釁令邢智利的眸子一縮,氣的臉白,喘了幾口粗氣,回身對身邊的徐武說了一句,“我們走!”
“媽!還得稍等一會吧!外面的記者還都堵著?!毙煳淇粗现抢亓艘痪?,然后他的眼眸掃了一眼已經(jīng)上了床的徐愛華,但是眼里的情緒是晦暗不明的。
邢智利在病房里猶如困獸一般,來回的踱著步子,看得出,她有點心里沒底了。
突然,她有指著床上的徐愛華厲呵到,“你個賤人,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禍害,我……”
她似乎罵不出更多的話,發(fā)泄不出去心中的郁結(jié)。
“這你怨不得著我嗎?你們一個個的都那么聰明?你該問問徐老大,他想沒想到會有今天?當(dāng)初的事,你們就是讓老二頂?shù)陌,F(xiàn)在又是我,你們的良心不疼嗎?”徐愛華坐到床上揉著臉,悠哉悠哉的說道。
徐武馬上看向邢智利,那眼神很涼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