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諷刺的笑了一聲,傅銘煜是打算用他和白媛的婚禮,把我激出來。
“那真是恭喜了?!标懻苌钜獾目粗点戩??!拔乙蚕M@只是程西的惡作劇,希望她能來參加你們的婚禮,人是平安的?!?
“做夢……”我站在一旁嘲諷傅銘煜,我不會來了,永遠都不會出現(xiàn)了。
傅銘煜上了車,開車離開。
我站在原地,不知道應(yīng)該要去哪里。
孤魂野鬼,大概說的就是我吧。
死后連靈魂都不知道應(yīng)該要去哪里。
“程西,你到底在哪。”陸哲抬頭看著天,突然問了一句。
我回頭看著陸哲,笑了笑。“我死了,我的尸體在哪里,我也不清楚……”
“陸哥!出事了!”警局外,年輕警察驚慌失措的跑進來?!皬V利河,又,又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具女尸,作案手法相同……紅裙子,經(jīng)常出入夜色的女性,死前被性侵……死于窒息?!?
陸哲蹙眉,扔了手中的煙蒂?!罢嫠麐尅@么王八蛋!”
陸哲怒了,他失控的打砸著一旁的垃圾桶,他在恨自己無能,還沒能抓到那個殺人犯。
讓那么多無辜的女性遇害。
“被害人的面部皮膚被完整剝離,無法辨認身份……”
陸哲這才安靜下來,沉默的站在原地?!斑^去看看?!?
我驚慌的跟在陸哲身后,死前最后的記憶里,那個殺人犯確實還綁了幾個女人。
在臨死之際,我看到幾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瑟縮著躲在墻角。
“還有幸存者,陸哲,還有幸存者,去那家廢棄孤兒院,去搜那家廢棄孤兒院!”我跟在陸哲身后,著急的喊著。
還有活著的人,那個殺人犯每隔一段時間殺一個人,在那之前他會先把人綁走。
肯定還有幸存者!
“陸哲!還有幸存者!”我焦急的喊著,努力的想要讓他聽見,可根本無濟于事。
我們就像是隔離在兩個世界的人,他根本……感受不到我的存在。
“很奇怪,這具尸體身上,也有一件屬于程西的東西,死者左耳上有一顆耳釘,經(jīng)辨認,是屬于程西失蹤那天所戴的?!迸瘡默F(xiàn)場回來,將消息告訴陸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