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東溟子煜挑的人,應(yīng)該也差不到哪里去。但是給她添堵,這事兒做的就不地道了。
左管家出了一身的冷汗,忙跪地磕頭,求饒道:“王妃贖罪,在下惶恐?!?
他也不是死契,甚至也不是活契,王妃這是不信任他的意思?
誰都知道,王妃可是王爺心尖兒上的人,這得罪了王妃比得罪王爺后果可嚴(yán)重多了。
這時候,東溟子煜提著一個鳥籠子進(jìn)來,里面有一只七彩鸚鵡。
凌瑤一眼就見到了這只鸚鵡,眼睛驀地一亮,從軟塌上麻利的下來,歡快的跑過去,叫道:“鸚鵡!和安寧哥哥的鸚鵡一樣的!”
東溟子煜笑著將鸚鵡籠子遞給凌瑤,“去玩兒吧,這只鸚鵡以后是你的了?!?
七彩鸚鵡立刻梳理著羽毛,道:“給您請安,給您請安!”
“謝謝父王!”凌瑤高興的接過鸚鵡,“我要教她背詩!”
邊說著,邊提著鸚鵡去玩兒了。
東溟子煜這才斂了笑容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左管家,然后坐到上官若離身邊,握著她的手,寵溺的道:“你也別怪他,若是本王不趁此機(jī)會表明態(tài)度,那些人還以為本王初來乍到是好拿捏的。”
上官若離撇嘴,“這兩個郡的官員你沒搞定?還是他們把你當(dāng)成自己人了?你人還沒到就把女兒送過來了?”
東溟子煜看向左管家,示意他解釋。
左管家輕咳一聲,尷尬的解釋道:“兩種情況都有,封地的官員并不都是王爺?shù)娜?,那些自認(rèn)為王爺是自己人的官員,也覺得王爺應(yīng)該收了自家女兒,以便在封地更快的站住腳?!?
在封地,宣王就是土皇上,和當(dāng)東溟的皇上差不多。
上官若離白了東溟子煜一眼,淡淡的道:“看王爺?shù)囊馑?,是想收了她們??
東溟子煜覺得后腦勺涼颼颼的,可不敢惹媳婦生氣,忙道:“本王,要拿這四人做筏子?!?
說著,看向左管家,冷聲吩咐道:“將她們送回去,就說本王的后院伺候的下人都是死契,若是他們肯把女兒賣了,就把這幾個女子給沒娶妻的府兵將士們做通房,將士們跟著本王來這貧瘠之地,也該有個女人伺候?!?
左管家忙稱了是,退了出去。
上官若離冷冷淡淡的瞥了東溟子煜一眼,“若不是我注意到那四個美人兒,你是不是就順?biāo)浦鄣氖障铝耍俊?
見她吃味兒,東溟子煜心里高興,但還是面不改色的道:“本王京中多少貴女都瞧不上,還能看的上這貧瘠之地的柴火妞兒?”
上官若離挑眉,“你的意思是,若是有看上眼的,就收了?”
東溟子煜煞有介事的點(diǎn)頭,但聰明的在上官若離發(fā)飆以前道:“但本王只看上離兒了,有離兒在這兒比著,本王再也看不上其他的女人!”
“哼!油嘴滑舌!”上官若離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,但唇角的笑容卻是掩藏不住。
此時,莫問在外面稟報(bào)道:“王爺、王妃,越郡、樊郡兩個郡的郡守還有此地最大的鄉(xiāng)紳來求見。”
上官若離看向東溟子煜,“這幾人是哪方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