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溟子煜說著話,似是想起什么,沉吟起來。
上官若離問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想到什么了?”
東溟子煜道:“你說,會不會跟那個(gè)上官若離當(dāng)年的失蹤有關(guān)?”
上官若離蹙眉道:“可是原主失憶了,我沒接收到她的記憶,也什么都不記得呀。莫不是他們懷疑我是裝失憶?或者以防萬一?”
丁香的聲音傳來:“老太爺、老爺、太太、大奶奶來了?!?
“離兒!離兒??!”謝氏焦急哽咽的聲音由遠(yuǎn)而近。
上官若離知道這是謝氏知道他昨天遇刺的事兒了,一大早的來看他了。
迎出去用譴責(zé)的目光看著上官霖,道:“父親,母親身子不好,告訴她這些事作甚?若是急病了可怎么辦?”
上官霖?zé)o奈的道:“我昨夜在宮中當(dāng)值,沒有接到你的口信?;貋砟隳赣H看我臉色不對,一問我就說了?!?
謝氏握住她的手,嗔怪地道:“這么大的事可不能瞞著母親!你受傷沒?孩子們受傷沒?是不是把五郎給嚇壞了?”
上官若離握著她的手引著大家往屋里走,回答道:“我們都沒受傷,兩個(gè)孩子也沒受驚嚇,他們跟著一路逃荒,見著的事兒可多著呢,膽子都練大了?!?
胳膊上的一點(diǎn)兒小傷還是別跟她說了,讓她平白心疼。
東溟子煜帶著凌月和五郎從書房迎出來。
上官是、上官霖和謝氏見一家四口氣色不錯(cuò),還挺精神的,這才放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