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最有競爭實力的是陸氏集團。
但袁圣語和程雪這樣一鬧,這個項目還能不能合作成,也難說了。
連陸子安和李玲鳳都能想到的事情,付夫人怎么能想不到?
如果說剛才她只是生蘇眠的氣,現(xiàn)在對程雪的舉動是恨鐵不成鋼。
這個蠢貨!
有什么事不能等會私下里說?
她不斷地朝著程雪使眼色,讓她趕緊過去。
但程雪選擇無視了她的眼神。
事已至此,她不可能再中途退縮。
憑借她強大的直覺,付夫人已經(jīng)對蘇眠產(chǎn)生了動搖,有那兩個孩子的存在,付夫人接受蘇眠只是時間的問題。
她唯一的優(yōu)勢已經(jīng)失去了。
而且陸震擎現(xiàn)在連一個正眼都不愿意給她。
她根本就沒有希望上位。
但盡管是這樣,她也不甘心,哪怕讓蘇眠當(dāng)眾出丑,讓大家看清楚她虛偽的真面目也好。
想到這,程雪放在身側(cè)的雙手握緊,雙眼急得通紅。
“蘇小姐,你怎么不說話?躲在陸總身后,讓陸總為你扛下一切,就是你的處理方式嗎?”
聞,蘇眠皺起眉頭,面露不悅。
看樣子,今天她是存心要把事情鬧大。
她還沒開口,就聽到身邊“啪”地一聲響,竟是陸震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面露猙獰地指著程雪。
“你再敢大放厥詞,休怪我不客氣!”
“陸總,我也是為了你好!”
程雪眼眶含淚,楚楚可憐,“今天我就要揭穿蘇眠的真面目,免得她再把大家耍得團團轉(zhuǎn)!”
蘇眠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。
一月二十四日。
按照上一輩子的回憶,今天正好是袁氏集團破產(chǎn)被清算那天。
她為什么會記得這么清楚,是因為這一天,她自動讓出自己的一個腎給夏可欣。
躺在醫(yī)院的病床上,她心里很慌很害怕。
可當(dāng)時,她的身邊連一個跟她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安靜的房間里,唯一的聲源來自墻壁上播放的電視機。
電視上正在播放袁氏集團破產(chǎn)的新聞……
這一天發(fā)生的事情,她刻骨銘心。
所以絕對不會記錯了。
但是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晚上六點半。
袁圣語還好好地站在她跟前,顯然袁氏集團并沒有出事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
難道因為重生的緣故,這輩子和上輩子發(fā)生的事情會有偏差?
想到這,蘇眠心里不是那么自信了。
但面對咄咄逼人的袁圣語和程雪,她并沒有怯場,而是反問道:“袁小姐,我蘇眠有沒有在背后故意誹謗袁氏集團,別人不清楚,難道你自己心里還不清楚嗎?”
袁圣語眉頭微微一挑,袁氏集團出事,除了幾個內(nèi)部人員,誰都不清楚。
為什么蘇眠會知道?
難道他們袁氏集團出現(xiàn)了內(nèi)鬼?
不,不可能。
據(jù)她所知,蘇眠就是一個花瓶,一個任性的廢物。
她倔強地笑道:“恐怕要讓你失望了,眾所周知,我們袁氏集團的股票已經(jīng)實現(xiàn)了一個月連漲,發(fā)展勢頭正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