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男未婚女未嫁......”
“黎月!”
厲景川冷漠地打斷她的話,直接伸手抬起她的下頜,逼迫她和他對視:
“墨青澤才十九歲,你能自尊自愛一點嗎?”
“你的兒子女兒都六歲了!”
“和十九歲的小男生做這種事,你不嫌丟人嗎?”
黎月看著他,眸光淡漠,“厲先生都能和二十歲的白芙柔研究生孩子的事情,我和十九歲的墨青澤上個床,怎么了?”
“只許厲先生州官放火,不允許我百姓點燈?”
黎月的話,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刺,狠狠地扎進厲景川的心臟。
男人咬牙切換次地盯著她的臉,一字一頓:
“我從來都沒有準備和芙柔生孩子!”
黎月勾唇點了點頭,“對,這倒是?!?
“畢竟生孩子這種事,又痛又辛苦,厲先生當(dāng)然舍不得讓您的心肝寶貝白小姐去做了?!?
她冷漠地抓住男人扣住她下頜的手:
“不過厲先生,我想提醒您一句。”
“您那個身患絕癥的白小姐正在病房等著您呢?!?
“您在這里對我動手動腳的,要是被您的白小姐知道了,是不是又要情緒激動直接暈倒?”
“到時候,是不是又成了我的錯了?”
黎月的話,讓厲景川的眉頭再次狠狠地擰了起來。
“你......知道芙柔生病的事情了?”
黎月冷笑著從他的懷里脫出去,轉(zhuǎn)身站到天臺中央。
她一邊感受著天臺上的夜風(fēng),一邊輕笑:
“是啊,我知道了?!?
“今天在會場,厲先生您抱著白小姐一離開,司錦城就連忙解釋,說是因為白小姐身患絕癥,您才將她安排到了比賽的團隊里?!?
“然后主辦方和觀眾,還特別感動地給了您雷鳴一般的掌聲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