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林謹容都已經(jīng)坦然的和她說了去找李明珠過生日,甚至還開玩笑問她是不是吃醋,也和她說了她沒必要誤會吃醋。
余安安看著自己面前的菜一口一口味同嚼蠟。
感情的事,有時候真的不能用理智來衡量。
明明知道林謹容沒有錯的……
等林謹容掛了電話,回頭見余安安已經(jīng)吃上了,便坐下吃飯。
吃完飯,林謹容見余安安進休息室去漱口,他把餐盒收拾了和余安安并排站在一起刷牙漱口。
見余安安擦了嘴要走,林謹容也放下漱口杯把人拽進了懷里,捧著她的面頰,低頭吻了上去。
“你……林謹容……”余安安扣住林謹容捧著她臉的大手手腕,輕輕偏頭躲開,“休息室門沒有關(guān),一會兒許助理該進來收拾餐盒了
林謹容扣住余安安面頰的拇指輕輕用力就把她的臉扳了回來。
他垂著眼瞼,視線落在她唇角,拇指摩挲著,喉頭翻滾:“我想你了安安,我不喜歡你躲著我,不論是什么原因
唇瓣下一刻男人炙熱的薄唇就壓在她的唇瓣上。
余安安攥著林謹容結(jié)實手腕的手收緊,眼睫止不住地顫抖著,被迫揚起頭,輕輕“唔”了一聲。
她在辦公室換上了舒適的平底鞋,身高矮了林謹容將近二十公分,林謹容攬著她的細腰,讓她身體緊緊貼在他的懷里,腳尖也被迫踮起。
那只原本捧著她側(cè)臉的手已經(jīng)扣在了她的腦后,舌頭很深地頂入,用力吮吻她的舌尖。
余安安劇烈喘息著,雙手抵著他的胸膛,剛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一點,林謹容手臂下滑突然抱起她,把她放在盥洗臺上,按住她的細腰把人按向自己,再次吻了上來,掌心扣住她的后腦勺,又咬又吃,掠奪她肺部的空氣,吻得余安安頭腦發(fā)昏。
她被吻得嗚咽著說不出話來,昏頭昏腦,大腦一陣陣空白,撐在身后的手幾乎要撐不住,手肘打彎,如果不是林謹容用力將她攔住,腦袋都要撞到身后的鏡面柜上。
林謹容的吻一向強勢,哪怕最開始余安安還有余力抵抗,可每每到了最后都只能被動承受,被林謹容兇狠地索取。
浴室內(nèi)是兩人接吻產(chǎn)生的水漬聲,和衣料摩擦的聲音,讓人面紅耳赤。
余安安已經(jīng)軟成了一灘水,雙手無力搭在林謹容的肩膀上,意亂情迷地嗚咽著。
林謹容的呼吸聲越來越重,原本攬住她細腰的手抽出她扎在褲子里的襯衫,就要往里探……
“唔……”
余安安突然如大夢初醒,死死拽住自己的襯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