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則旭震驚看向余安安,沒想到余安安會說弄死別人全家這么嚴重的話。
他也不是第一天人是余安安了,在他的印象里余安安不論面對什么事,都是一副鎮(zhèn)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模樣。
這也是很多人說余安安高冷的緣故。
陸鳴舟本來因為余安安前面的話要發(fā)火了,可聽到余安安說孩子,頓時愣住,低頭看著懷里嗚嗚直哭的白蕊:“你干什么了?”
白蕊仰頭對著陸鳴舟哭:“我什么都沒干……”
“什么都沒干,我要告訴陸鳴舟你說了什么嗎?”余安安冷笑看向陸鳴舟,“你養(yǎng)的瘋狗,說以前你身邊不是沒有過其他女人都被她弄殘毀容了,是你把她保下來的!讓我以后這種活動不要叫你出來,否則即便她弄殘我兩個孩子,你這個陸家正兒八經(jīng)的長子嫡孫也會保住她,我不過是林家領(lǐng)養(yǎng)的沒資格和你硬碰硬
蔣則旭唇瓣微張,看向一副柔柔弱弱模樣的白蕊,不能相信這是一個柔弱小姑娘說出來的話。
林謹容一聽關(guān)乎兩個孩子,眉頭緊皺,看也不看白蕊,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:“陸鳴舟,給解釋……”
“安安陸鳴舟單手輕撫白蕊的后背,“是不是有什么誤會,白蕊是一個膽子很小的姑娘
“誤會?”余安安看著陸鳴舟維護白蕊的模樣,低低笑出了聲,“你倒是讓你懷里那個解釋解釋我誤會什么了?”
白蕊仰頭淚眼汪汪看著陸鳴舟:“我就是和她說求他她離你遠點不要和我搶你,你是我的!她就她打我!還拽著我的衣領(lǐng)把我拖出來,你看我的臉……”
“安安,白蕊她年紀小,可能就是一時沖動,她沒有什么壞心思,你不要和她計較陸鳴舟試圖把這件事就這么抹過去,“我看白蕊的半張臉都腫了,就當是長過教訓了,就當扯平了行不行?”
“扯平?”聽到這話余安安怒氣值蹭蹭往上竄,“不好意思,扯不平,我決不允許威脅我孩子的東西存在
“安安你別太較真了,白蕊我還是了解的,她一向擔心又怕事,別說她沒有說要弄殘你們家孩子的話,就算是她說了,她又不能真的對你家孩子做什么!大家都是一起出來玩兒的,你這么著就沒意思了!”陸大少陸鳴舟心情也不爽了起來,“你把白蕊都給打了我也沒說什么!人在沖動的時候總會口不擇,就像你動手打人的時候也沒有顧及到白蕊是我?guī)淼?,給我留幾分面子
“陸鳴舟……”
林謹容正要開口卻被余安安攔住,她都要被陸鳴舟這番說辭都給笑死了:“她說要弄殘的是我的兩個孩子,我打的人和你是什么關(guān)系?先撩者賤不明白?我沒當場宰了她都是我涵養(yǎng)好,再把話說得通透一些……你陸鳴舟連我的朋友都算不上,我用得著給你面子?”
“安安你這話過分了!”陸鳴舟繃著臉,“我們就算不是朋友,我和你舅舅林謹容總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吧!而且我說了……白蕊膽小怕事我們這一圈人誰不知道,她根本不可能說那些話!你冤枉人也找好一點的理由吧!”
“我也可也沒有你這個朋友林謹容語聲漠然。
“林謹容你……你就這么護著你們家自己人是吧!”陸鳴舟心里也不痛快。
“膽小怕事!呵!你真是白長了一雙眼睛余安安視線看向陸鳴舟懷里的白蕊,“叫白蕊是吧……”
余安安拿出手機撥通了白歸處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