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林謹容他也是需要余安安的喜歡的。
盡管她好似被林謹容汲取了全部的生命力,被吻得毫無招架之力,她還是努力回應(yīng)著他……
察覺林謹容片刻的停頓,她抵在兩人之間的手攀上林謹容的頸脖,反客為主。
想到剛才林謹容表情漠然目中無人揍那個中年男人的畫面,余安安圈著男人頸脖的手臂收緊,用力踮起腳尖。
她的生澀和急切,讓林謹容沸騰的情緒被安撫,但對她的貪婪和見不得人的污穢欲念卻被無限放大。
舍不得分開彼此的唇舌,他帶血的手將余安安摟在懷中,拉開后排車門強勢將暈暈乎乎的余安安塞了進去。
車門關(guān)上。
余安安撐起身子往后縮……
她看到林謹容摘下眼鏡丟在前排,動作利落拽住她纖細的腳踝把她拉到身下,手指撫上她的臉,清冷銳利的漆黑雙眼里,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貪婪和癡迷。
顏色鮮紅的鮮血在余安安生得極白的臉上十分刺目,處于缺氧狀態(tài),她腦袋還在犯暈,帶著淚光的眼底有些迷茫,緊緊拽著男人的西裝,喘息著道:“你的手……得去醫(yī)院清洗包扎,我開車
染了哭腔的嬌軟聲音讓林謹容失智,他掐住余安安的面頰吻住,用蠻力再次頂開她的唇齒,再次與她唇舌絞合,粗暴的動作帶著不正常的狂熱。
有車輛從他們車前路過,交錯的光線從車內(nèi)的黑暗中一掃而過,余安安驚得回過神死死抓住要被林謹容褪下去的褲子,擋住那兩條白得晃人眼的腿:“先去醫(yī)院包扎!”
黑暗中,林謹容喘息劇烈,正是千鈞一發(fā)的時刻,生生被打斷,語氣不大好:“這么關(guān)心我的手?”
“對!”余安安顫抖著回答,聲音都軟了下來,“包扎好傷口,回家做好不好?”
在這樣幽暗的光線中,余安安看不到林謹容眼底狂熱扭曲的褻瀆欲,只覺耳邊男人的呼吸聲越發(fā)滾燙炙熱。
“好不好?”她軟軟地央求。
余安安不知道這樣聲音,對林謹容來說……是一種對他失控情緒的極大的縱容。
讓他對她的骯臟恐怖的欲念,膨大到恐怖的程度。
·
清創(chuàng)室護士給林謹容清理手背上的玻璃渣后,才讓醫(yī)生過來縫合包扎。
余安安耳根的紅潮還未褪去,懷里抱著林謹容的西裝,追問護士:“他喝酒了,縫針的時候能打麻藥嗎?”
林謹容垂眸看著被雙氧水沖洗后露出傷口的手,唇角有了淺淺的弧度。
戴著口罩的小護士道:“那打不了,只能忍忍了
林謹容虎口縫了三針。
見醫(yī)生給林謹容包扎傷口,余安安抱著林謹容的西裝外套從清創(chuàng)室出來,給蔡小竹回電話。
“蔡師姐,不好意思剛才忙著一直沒有給你回電話余安安站在墻角,十分不好意思道,“我把我家定位發(fā)給你,你和蔚藍師姐先過去……”
“沒事兒你不用擔(dān)心我們,我和蔚藍已經(jīng)在酒店住下了!”蔡小竹絮絮叨叨說剛才余安安走后的事情,“你那個前夫顧語聲送到醫(yī)院去了,剛才打電話問了,目前就是腦震蕩,然后因為中途暈過去了一會兒,所以擔(dān)心會顱內(nèi)出血,就留院觀察了!今晚顧語聲在醫(yī)院陪他表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