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謹容白皙修長的手指接過水杯叮囑她:“早點睡
聽到余安安臥室的關門聲,林謹容垂眸喝了口余安安給他的熱水,攥著水杯起身往側臥走,手背青筋暴起,下顎線繃得極緊,撥通一個電話號碼,語聲冷沉。
“今天和竇雨稚經紀人一起進去的那幾個人,包括竇雨稚的經紀人,我不希望他們全須全尾地出來,明白嗎?”
余安安早上七點醒來洗漱時,打開手機看了眼熱搜,刷牙的手頓住……
竇雨稚的經紀人姚姐買兇傷人未遂被拘留后,在拘留所被打昏迷緊急送往醫(yī)院?
余安安漱口后,靠著盥洗臺翻看照片……
“這是什么路數(shù)?保外就醫(yī)?”余安安抬眉,撥通白歸處的電話,“竇雨稚的經紀人保外就醫(yī)了?”
“不是,我剛和律師掛了電話,是真的在里面被打了!聽說是和這個姚姐關在一起的人打的,那人知道姚姐指使人拍別的女生視頻,就把她打了個半死!”白歸處說話的時候藏不住幸災樂禍的笑聲,“這算不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
“哦……”余安安應了一聲,聽到電話里有二線的嘀嘀聲,看了眼是陌生號碼,對白歸處說,“昨天忘了問你,傅南琛那邊你給了多長時間?”
“我給了他一個星期
“葉長明現(xiàn)在可以先送進去了……”余安安聽筒里再次傳來二線的嘀嘀聲,還是剛才的來電號碼,她對電話那頭道,“我先掛了,有二線
“好!葉長明這個偷盜商業(yè)機密跑不了!你前夫未婚妻這個經紀人的事兒,你放心,這么惡毒的人我一定請律師把這個官司打到最高量刑白歸處道。
掛了電話,余安安接通契而不舍的二線,推開浴室的門往外走……
“喂,哪位?”
“余學姐!”竇雨稚隱隱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,“姚姐的事我都聽說了,對不起都是我不好,姚姐是因為我才找人傷害你的!余學姐我知道現(xiàn)在求你很過分,可……能不能請你放過姚姐?”
余安安拿著水杯從臥室出來,對著電話那頭道:“我以為你現(xiàn)在更應該擔心的是傅南琛,沒想到還有時間操心你的經紀人?”
其實,接到竇雨稚的電話,她以為竇雨稚是看到了昨天晚上的熱搜,想問問她是不是已經告訴家的二公子埃德加……竇雨稚不是那年在意大利救了埃德加的人。
沒想到竇雨稚打電話過來竟然是為她的經紀人求情。
“南琛哥的事情我是很想幫忙,可……你昨天晚上不是和埃德加見過了么?我已經沒有辦法了竇雨稚哽咽道,“姚姐,從我出道開始就幫我!我現(xiàn)在能為姚姐做的就只有來求你了!求你了余學姐,畢竟……你也沒有出事,現(xiàn)在姚姐顱內出血,剛做完手術還沒脫力危險……”
“竇雨稚,你有沒有想過,昨晚如果我運氣不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人跟著我,我現(xiàn)在會是什么后果?說不定現(xiàn)在你的經紀人正拿著我被傷害的視頻,威脅躺在醫(yī)院的我!是我運氣好提前發(fā)現(xiàn)了跟著我的人才沒出事!而你的經紀人是鐵了心要花錢害我的!”余安安不慌不忙往水杯中加水,“你與其求我,不如給你的經紀人找一個好律師,我是一定會按照最高量刑打官司的
說完,余安安就掛了電話,順手把竇雨稚拉黑,端起水杯把溫水喝完,朝客臥看了眼,不知道林謹容有沒有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