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雅猶豫片刻,點了點頭。
“姑姑,這戒指不是我偷的!”沈玉嬌急忙和她解釋,“一定是葉晚棠那個賤人陷害我!”
“剛才她一直跟我在一起,一定是怕被抓才偷偷藏在我身上的!姑姑,你要相信我,我沒有理由偷你的戒指啊!”
沈玉嬌歇斯底里地吼叫著,沖到了葉晚棠面前質(zhì)問道:“賤人,戒指為什么會在我這里,你為什么要害我?”
“戒指為什么在你身上,你不是最清楚么?”葉晚棠似笑非笑地看向沈玉嬌,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。
“你......”沈玉嬌恍然,“你早就知道......”
她明白了,一定是葉晚棠提前發(fā)現(xiàn)了戒指,又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戒指放回她口袋里。
“葉晚棠,你陷害我,你太卑鄙了!”
“你說別人陷害你,有證據(jù)么?”高級警員沉著臉問道,戒指畢竟是從沈玉嬌身上搜出來的,如果她沒有確鑿證據(jù),就會被當(dāng)成嫌疑人押回警局。
“我......”沈玉嬌瞪著眼睛,絞盡腦汁也說不出證據(jù),只能替自己辯解道,“我沒有偷戒指的動機,姑姑經(jīng)?;貋碜?,我如果真的想偷,早就下手了,何必等到今天,而且剛才是我報的警,戒指如果真的是我偷的,我會報警么?”
“我也覺得玉嬌不會偷戒指。”沈秋雅幫腔道,“之前葉晚棠一直和玉嬌在一起,說不定真的是嫁禍,是她把戒指放在玉嬌的口袋里的?!?
“我聽你們的猜測,只看證據(jù)?!备呒壘僬Z氣冷漠道,“現(xiàn)在證據(jù)確鑿,你跟我們?nèi)ゾ肿咭惶税??!?
“不......不去警局,我沒偷戒指!”看著女警員亮出手銬,沈玉嬌是真的怕了。
忽然,她腦中閃過一道靈光,“對了,你們?nèi)ゲ榻渲干系闹讣y!她碰過戒指,上面肯定有她的指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