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如果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,他不該如此抓心撓肺。
而且他對(duì)女人一向尊重,分手了,彼此祝福,從不會(huì)糾纏不清。
陸崇禮心煩意亂的坐起來,又從酒柜里取出一瓶酒,擰開,開始喝了起來。
......
另一邊的套房里。
秦箏躺在大床上,頭暈的厲害,她想去洗澡,可是整個(gè)人都很不舒服,哪怕躺著腦子也是天旋地轉(zhuǎn)的。
沒多久,便昏昏欲睡起來。
睡的迷糊的時(shí)候,她隱約聽到了開門聲。
她以為是隔壁房門的聲音,嫌房間隔音效果太差,拉被子蒙住頭。
再度蘇醒時(shí),忽然感覺身體被什么給壓住。
秦箏吃力的睜開眼,首先看到的是一個(gè)尖嘴猴腮的男人壓在她身上,對(duì)方似乎喝醉了,嘿嘿的拽著她身上的禮服。
“你誰,干什么?”秦箏腦子嗡的一聲響,懷疑自己在做噩夢(mèng)。
直到對(duì)方的臉埋進(jìn)她脖子里時(shí),她徹底驚醒了。
這不是在做夢(mèng)。
“你放開我?!鼻毓~努力掙扎的推開對(duì)方。
“這小妞力氣還挺大的?!蹦腥耸箘胖谱∷p腿和手臂,臉上猥瑣的笑了起來,“裝什么清純啊,你不聲不響的跑到我房間里來不就是想被我睡嗎?!?
“我沒有,這是我的房間?!鼻毓~驚慌失措的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