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角含著回憶的笑容與轉(zhuǎn)頭看向姜羨魚,“后來聽說,木清河接手了木氏銀行,經(jīng)營的風生水起,我還為他感到高興來著,這些年不見,也不知道我這個老同學怎么樣了,還記得我不?如果這次有機會,還真想見見我這個老同學?!?
一旁的林裊裊聞,一臉的痛心疾首和憤恨,“傅阿姨,恐怕是不行了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木氏銀行已經(jīng)被改成了徐氏銀行,而木氏銀行總裁被人逼死在監(jiān)獄中。”姜羨魚輕聲道。
“怎么會這樣?”傅染微瞪大了眼,一臉驚訝。
姜羨魚將宋謹之家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傅染微聽完,露出了然之色,“所以剛才電話那邊的人,是木清河的兒子和兒媳婦?”
姜羨魚點頭,“嗯,現(xiàn)在看來,這一家子沒打算放過宋謹之,已經(jīng)伺機報復了?!?
“真是可惡啊,覬覦了木氏銀行,還不打算放過清河的后代,這是要趕盡殺絕啊?!备等疚⒁彩且荒樀牧x憤填膺。
林裊裊點頭,“所以我才說,要是徐家不罷手,蘇醒和宋謹之圓滿不了?!?
姜羨魚瞇了瞇眸子,若有所思。
此時,徐家。
大廳內(nèi),徐嘉吟看著面前的黑衣男人,一臉憤怒,“廢物,連個女人都解決不了,我雇傭你們有何用?”
黑衣男人輕笑一聲,“也不能這么說啊,徐總,我們兄弟總不能直接在大街上動手吧?那不是找死送人頭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