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逢時點頭,“差不多。”
男人砸吧了舌,諷刺入骨,“那你怎么那么油膩?中年油膩男隊伍,可以多一個你?!?
洛逢時:“......”
姜羨魚:“.......”
果然是吃了菠蘿的嘴,帶刺。
謝淮幕說完,不再理會二人,丟掉餐布,起身離開。
“謝淮幕。”
姜羨魚突然出聲,喊住了他。
男人轉頭看過來,定定看著她,“姜小姐有何指教。”
“我要回國了,后天就走?!?
男人眸色沉了沉,聲音帶著嘲諷,“所以姜小姐這是不舍得我了?”
姜羨魚沉了下呼吸,認真的說,“我知道你不是他,所以這幾天給你帶去的困擾,我給你道歉,同時也感謝你那天救了我,也感謝你們相同的臉,解了我對他的思念和不舍?!?
姜羨魚說的認真,眼底隱隱淚光閃動,“也感謝你,讓我這一趟柏林之行有了意義,從今以后,我從失去我老公的悲傷里走出來了,不會再等他了,我會向前看,繼續(xù)往前走?!?
“......”
男人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晌,誰也看不到的眸底深處藏匿著洶涌的浪潮,瞳孔顫動了兩下,袖口里的指尖緊了緊,才又松開,聲音冰冷的不像話,“最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