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她聞錯了?
姜羨魚心底滿是疑惑。
這種疑惑一直到幾天后還沒有打消,繞得她的心神不寧。
中場休息,蘇醒看她心不在焉,遞上水,問了一嘴,“有心事,一直心不在焉的?!?
姜羨魚喝了一口,“覺得奇怪。”
“奇怪什么?”
“總覺得傅臨淵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,這次出差回來,總感覺哪里不對勁?!?
蘇醒不由得問,“哪里?”
姜羨魚想了想,“總是若有若無的聞到血腥味還有晚上也不怎么纏著我了?!?
蘇醒忍不住打趣,“受傷了,不方便?”
姜羨魚瞪了這個老司機一眼,“我看他挺正常的。”
蘇醒笑了笑,正了正神色,“這些男人就是嘴硬,如果真的受傷,打定主意不想讓你知道,無論如何你都是發(fā)現(xiàn)不了的,之前有一陣子謹之拍戲受傷,怕我擔心,聯(lián)合身邊的人都瞞著我,要不是臨時去探班發(fā)現(xiàn)他正在換藥,還不知道被他瞞到什么時候呢?!?
姜羨魚想了想,“最近他身邊的人的確都奇奇怪怪的?!?
就連玄霜也一臉嚴肅。
雖然她平常就很冰冷,沒什么表情,但是能感覺到正常的她和這陣子的她是有所不同的。
她只當玄霜是擔心躺在病床上無法移動的玄夜,可經(jīng)過蘇醒這么一說,越發(fā)覺得不對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