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力已經(jīng)達到極限的傅時遇,看著媽媽擔心的樣子,蒼白的笑了笑,“媽媽,我沒事......”
一句話沒說完,整個人就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了。
“阿遇!”
姜羨魚心都碎了。
她看向被控制住,依舊拼命掙扎,歇斯底里的白清卿,眼里滿是殺意。
“我會讓你血債血償!”
說完,看向那些舉著手機拍的學生家長,冷冷的說,“誰敢出去散播謠,我和傅氏一定會追究到底?!?
學生家長:“......”
這誰還敢拍,紛紛收起了手機。
從學校到私立醫(yī)院,二十分鐘車程,一路疾馳,愣是縮短到七分鐘就到了。
已經(jīng)提前打了招呼,醫(yī)生護士早已經(jīng)做好準備,車子一停下,傅時遇就被以最快的速度推進了急診室。
隨著門被關上,姜羨魚渾身沒了力氣,軟倒下來。
傅臨淵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在懷里,將她抱坐在椅子上,緊緊地摟著她,輕聲安撫,“沒事的,一定會沒事的?!?
隨著這一聲安撫入耳,姜羨魚強忍的淚意脫眶而出,一拳一拳砸在傅臨淵胸口,“傅臨淵,我好恨,我真的好恨,我好想將白清卿碎尸萬段!”
阿遇從小到大受到的苦楚全都是白清卿給他的,他所有的磨難都來自于她。
她真的好恨。
好想弄死白清卿。
她發(fā)泄的所有情緒,他都接受,甚至很后悔,為什么水牢沒有直接弄死白清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