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羨魚張了張嘴,為了這個遲到兩年才知道的真相而驚訝。
嗓子眼堵的難受,不知道是心疼阿遇還是怎么著,不自覺的紅了眼,抓著傅臨淵胸前的襯衫,每一個字都說的格外艱難,“她、她怎么可以這么狠心......那、那可是她的孩子啊......”
傅臨淵安撫的拍了拍她,“所以,你不用擔(dān)心我會對她心軟,早在她對阿遇那些事曝光之后,她就不再是阿遇的母親,也跟我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在我眼里,她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?!?
姜羨魚眼淚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,趴在他胸口緩緩地開口,“傅臨淵,對不起,我不知道這些......”
他抹去她臉頰上的淚痕,“我寧愿你永遠(yuǎn)都不要知道?!?
作為一個媽媽,聽到另一個媽媽對自己孩子做的這些,是很殘忍的。
稍晚一點(diǎn),傅臨淵哄睡了姜羨魚,就打了一個電話。
電話一接通,他就對電話那邊的人吩咐,“動手吧。”
冬雨連綿,雨下了兩天才停下,這邊停了沒多久,那邊就紛紛揚(yáng)揚(yáng)地飄起了雪花。
下了一夜,此時外面已經(jīng)一片皚皚白雪。
橫店屬于南方,很少會下這么大的雪,本地人都高興壞了,甚至還因為各種奇形怪狀的雪人火出了圈。
姜羨魚睡到自然,床頭放著一杯溫水,入口還是熱的,這般貼心,肯定是傅臨淵。
她笑著將水喝下,穿了件外套去了廚房。
廚房,傅臨淵正在做早餐。
男人身高腿長,白衣黑褲,最普通的打扮卻穿出最亮眼的效果,應(yīng)和著外面皚皚白雪,連背影都好看的不像話。
傅臨淵個子高,但是灶臺和頭頂?shù)挠蜔煓C(jī)卻沒有那么高,他正在煮粥,筆直修長的腿微微岔開一些,微微彎著腰,才能看得到粥熬煮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