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嗯了一聲,吻了吻她眉心,帶著愛憐,“有了這個,就算我失憶,只要看到它,我就會再次愛上你?!?
當(dāng)然這句話此時不過是句玩笑話,卻沒想到,不久的將來會一語成讖。
姜羨魚不悅的瞪他一眼,“說什么呢,哪有人咒自己失憶。”
“嗯,就是打個比方,這個紋身和我對你的愛,永存?!?
她輕撫那枚紋身,緩緩湊近,輕輕地吻了一下,抬眸看他,“疼嗎?”
他攥緊她的小手,濕濡的吻落在心口瞬間,頭皮一麻,身體緊繃的厲害,忍著身體的異樣,搖搖頭,“不疼?!?
“撒謊!”
她冷哼一聲,“我自己紋過紋身,疼不疼還能不知道?”
“嗯,我們家羨羨最厲害了,什么都知道?!彼磯毫讼滤拇桨?,眸色深沉了下來,“要不,你多親親,它就不疼了?!?
姜羨魚看了他一眼,真的聽話的又親了親,撫平疼痛般,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。
心愛的女人吻上自己的心房,無疑是在撩火,男人嘶得一聲倒吸一口涼氣,骨節(jié)分明的指尖滑入她的發(fā)絲,扣住她的后腦勺,將她壓向自己,讓她親的更深一些。
傅臨淵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。
姜羨魚察覺到他身體異樣,眼眸婉轉(zhuǎn),嬌軟的親吻一路下滑,順著他緊實(shí)的胸口,來到他層巒疊嶂誘人的腹肌,牙齒輾轉(zhuǎn)他的肌膚,聲音不是很清晰的問,“很難受?我?guī)湍??!?
他一把掐著她的腰,讓她不再下滑,“不用,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