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傅臨淵也好,老太太也罷,都是對他父母只字未提,還以為是不想觸及傷心事,所以才不說,現(xiàn)在看來,好像沒那么簡單......
他緊了緊她的腰肢,沉聲嗯了一聲,“不過也跟死了沒什么區(qū)別,我跟他們不熟?!?
“那他們......”
姜羨魚還想問他們在哪,可看他的臉色,還是沒有問出來,轉(zhuǎn)移了話題,用輕快的語氣道,“所以臉在地位在,你就別瞎臆測了?!?
他蹭她的臉頰,求貼貼,“嗯,你只能有我這一個狗?!?
姜羨魚哭笑不得,推著他的頭,讓他離自己遠(yuǎn)一點(diǎn),“這還是那個高貴冷艷的傅臨淵么?你跟哈士奇有啥區(qū)別?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,我這剛運(yùn)動完,一身汗,臟死了?!?
“不臟,很香,我很喜歡。”
他蹭得更起勁兒了。
她絲毫不懷疑,他要是有條尾巴,絕對搖出殘影。
“行了,潔癖狂也不潔癖了,人都說女大十八變,你這是男大十八變。”她忍不住吐槽。
他又抱緊了她一些,“只有你是特例。”傅臨淵頓了頓,又討好的道,“你不喜歡什么我就改什么,一直改到你滿意為止?!?
姜羨魚一愣。
這還是那個目中無人的傅臨淵嗎?
擱在兩年前,打死她也不敢相信,兩年后的今天,傅臨淵乖的不像話。
“好了?!彼屏送扑磿r間不早了,示意他該回去了,“見也見了,抱也抱了,你該回去了,倆孩子還在家呢?!?
“有傭人和管家在,不用擔(dān)心,還有一件事沒做。”
他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