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忘了,姜羨魚就是寧折不彎的狗脾氣。
根本不受他威脅。
不過,傅臨淵也沒立即放開她,抱著她,平復(fù)氣息。
“抱歉,我不該逼你?!?
他嗓音沙啞的道歉。
姜羨魚拼命忍著不情動,她擔(dān)心一說話,就破功了,直到緩了好一會,才壓著聲音冷笑,“你永遠(yuǎn)都是這一套,打一巴掌給個甜棗,傷害已經(jīng)造成,道歉有什么用?道歉有用的話,還要警察做什么?傅臨淵,我真想扇你!”
他無所謂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語氣,“那你扇吧,隨便你扇,什么時候氣消了,什么時候停下?!?
只要她不生氣,他怎么樣都可以。
他最怕她生氣,不理自己。
姜羨魚“......”
顯然,傅臨淵是知道怎么拿捏姜羨魚的,果然,他這一出,姜羨魚頓時有一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。
沉默了一瞬,惡狠狠的警告,“下次再對我動手動腳,我直接讓你斷子絕孫!”
傅臨淵沉悶的回答,“斷不了,已經(jīng)有阿遇了?!?
“......”
這狗男人是知道怎么氣她的。
她正要推開他,身邊鼓起來的一小團蛄蛹了一下,然后慢慢從被子里鉆出來,露出一個炸毛的小家伙,小臉悶得通紅,一臉的郁悶之色,“叔叔媽媽,你們親好了嗎?汁汁悶的喘不過氣來了,再悶下去,汁汁要死翹翹了......”
姜羨魚“......”
傅臨淵“......”
不是,這小東西什么時候醒的?
姜羨魚愣了一瞬,著急忙慌地踹了男人一腳,砰的一聲,傅臨淵直接被踹下了床,滾到了地上。